“皮亚特的女儿失踪已经超过十天了,可他却一直没有报警。还是昨天孩子的小姨偷偷来报的警,”比利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裁缝,“我们一开始以为是绑架,结果有人证实那个孩子十天前回家后就一直没出过门。”
安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会吧,他就诺娜这么一个孩子?”
“嘿嘿,他一直说诺娜是去了乡下大姨母的家里做客,”比利有些好笑的对安吉说,“可下一刻诺娜的大姨母就来他家看诺娜来了。当着我们的面,诺娜的两个姨母拼命的撕打这个家伙,可他什么都不说。”
“哦,别再说了。比利,我都不敢走夜路了!”
恶趣味的比例拉住了安吉:“刚才我们抱的那堆东西就是从裁缝家里搜查出来的。你敢相信这个出了名的吝啬鬼家里居然连一个银鲁尔都找不到?!”
“暗格?或者地板下面?”安吉不太相信一个裁缝还能有什么高明的藏东西的手段。
“可惜,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却一无所获。”比利指着押着裁缝回来的巡警说,“看来还有两位巡警先生不甘心,留在了裁缝家里在继续寻找。就默克先生一个人押着他回来了,真希望他们能有所收获。”
“那,诺娜呢?”安吉觉得巡警们的关注点有些偏颇。
“自然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安吉看看明朗的天气,故意弱弱的抱了抱自己的肩膀:“我想我该回家了!”
比利嘿嘿一笑,他这次没拉住安吉。他相信,他刚才已经把这个可怜的家伙给吓得够呛了。
“哦,天啦,”比利看着被押来的皮亚特裁缝的脸,小小的惊呼了一声,他对着那个巡警问,“默克先生,他那两个姨妹子有这么凶残么?这脸被挠得都快没法用了。”
默克警官闷声闷气的说:“我特么也纳闷,这不是那两个女人干的,是这个家伙一路上总是说全身都痒,这是他自己给挠的!”
安吉闻言,不动声色的挪开了几步,准备马上离开这里,鬼知道这裁缝身上有什么病毒没有。
就在安吉走出十多米远之后,忽然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
“所有的人都站住不要动!”
安吉悄悄握紧了拳头,转身看去,脸上露出疑惑和惊讶的表情,暗地里背部肌肉群已经开始收缩,随时准备着暴起发难。
灰色的细布长袍,绣满了八角焰纹太阳标志,苍老的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博德街的居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往日贪财的艾申科教士,居然能发出如此洪亮的声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艾申科教士的双手上。
他的双手中正抓着一个不住颤动的八角焰纹太阳徽章,而且颤动的频率还在不住的加大。
满脸“惊讶”的安吉,此刻所他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枚明显不是凡物的八角焰纹太阳徽章上。他所深藏着的庇护所世界锚点秘密,难道如此简单的就被这个世界的超凡力量给盯上了么?
艾申科教士突然惊惧的抬起头,看向了还在不住挠痒痒的裁缝。他双手一松,剧烈颤动到了一定速度的八角焰纹太阳徽章嗖的一声就飞向了皮亚特。
安吉心里一松:“还好不是飞向了我!”
八角焰纹太阳徽章迅猛的撞击在了皮亚特的胸口上,那样的冲击速度居然只是让这个裁缝稍微的晃了一晃。
站在离皮亚特十多米之外的安吉,正好能从侧面看到皮亚克胸口的情况。那枚不知道是金子制成还是铜制的八角焰纹太阳徽章,居然死死的镶嵌在了裁缝的胸口,还在不停的颤动着。
一阵黑色的淡淡烟雾,从皮亚特的胸口与八角焰纹太阳徽章接触的地方缓慢的飘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