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两难的境地。
最后很可能还要背负一生的枷锁。
“是吗？慕容夜你带出来的兵还真是好样的，有骨气，为了你，连家人都可以不顾，不过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都死在你面前吗？”
慕容轩边说，边拿着刀子，在孩子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孩子顿时疼得又哭又叫。
程思远的心仿佛都在滴血，他深深闭了闭眼，忍住心中的痛意，对着城楼上的孩子哽咽地说道。
“孩子，闭上眼睛，不要怕，父亲在这陪着你，一直都在。我们程家都是好儿郎，父亲为你骄傲。孩子你记住，不管你去了哪，都不要怕，父亲会一直在你身后，永远陪着你。这一世，父亲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父亲只能来生再弥补了。”
城楼上的程家一家老少早已泣不成声，孩子仿佛也听懂了程思远的话，变得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程思远对着城楼的方向又跪了下来，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父亲母亲夫人，原谅思远的无能，思远对不起你们，你们的恩情，思远只能来生再报了。”
程夫人泪流满面，看着城楼下的程思远大声喊道。
“老爷，你不用管我们，你一定好好活着，为我们报仇，这一生能有你相伴，我早已知足。我不怪你的选择，父亲母亲也不会怪你，好好活下去。”
程思远这一刻看着程夫人忽然笑了，也是释怀了。
因为他知道，他的父母他的夫人都是懂他的，他也没什么遗憾了。
城楼下叶倾尘慕容夜等人无一不为之动容，纷纷红了眼眶。
不得不说，程思远好样的，程家老少更是个个忠贞铁骨。
众人都沉浸在悲痛中，慕容轩却突然走到程夫人，嬉笑着开了口。
“啧啧啧……还真是让人感动啊，不过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程思远既然你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不如就让本王替你好好疼疼小美人。”
慕容轩的狗爪子，捏住程夫人的下巴，活脱脱一个猥琐男。
城楼下的众将士一个个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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