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动作着实吓了其他人一大跳,便连江跃都没想到,这货猥琐的外表竟然隐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
谋杀赵爷?
便是江跃,也没敢把话说到这份上啊。
而且,目前这个局势,对赵爷下手成功概率微乎其微,人家难道还不防备你狗急跳墙?
说白了,不安排他们几个执勤,不就是对他们不信任,生怕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吗?
这种情况下,要对赵爷动手,那几乎是痴人说梦,不可能完成。
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有成功的可能,可通过这种方式干掉赵爷,难道他们就有好日子过?
一顶叛徒的大帽扣下来,就能断绝他们所有的后路。
武力翻盘,显然是行不通的,甚至说是鸡蛋碰石头都不为过。
毕竟,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的乔爷,不是之前的乔爷,之前听他调遣,由他安排的执勤队伍,现如今都在躲着他呢。
同样,之前不掌控执勤队伍的赵爷,如今通过各种措施,接见各个沧海大佬旧部,种种手法已经让大多数人臣服,没有他念。
毕竟,共工大佬亲自出马,话里话外给赵爷站台的意思那么明显,就算不是总裁的意志,但也隐隐透露出那样一种趋势。
谁敢跟这种大趋势作对?
因此,哪怕大部分助手可能都还不适应,不那么情愿拥护赵爷上位,却也不可能再跟着乔爷搞什么武力翻盘。
未经上头允许,私自动用武力,那就是叛乱,这是大原则,是红线,谁都不可能去碰的。
因此,猎鹰第一个站出来呵斥:“蛤蟆,你再这么不过脑子,我会建议乔爷第一个灭了你。你这种没脑子的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我们几个会死得很快,乔爷也会被带到沟里。”
乔爷淡淡点头:“杀人流血这种事,他赵爷可以这么对我们,但我们却不能这么做。”
蛤蟆不服气:“为什么?反正不都是你死我活么?”
“程序上,我们现在动手,那就是叛乱。哪怕是成功了,也是死路一条。”乔爷冷冷道。
“但是,武力这个方式,也未必就完全不可行。”
猎鹰不解:“乔爷,先不说咱们现在根本没人手,就靠我们几个,不可能通过武力解决问题。就算我们具备这种武力解决的能力,就像你说的,程序上就通不过,到头来赢了也输。”
“你说得没错,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打老子,那就是忤逆,反了天了。”
“那……”
“但你别忘了,赵某人可以这么对我们,同样也有人可以这么对他。他上面,同样也有老子。”
猎鹰眼神一动:“你是说沧海大佬?”
“不错,现在最终议会没有召开,总裁也没有最终认命,他赵某人也不过是个继任者,代掌大权。如果沧海大佬醒来呢?他意识到是赵某人篡权夺位谋害他呢?他如果采取武力方式,程序上就没有瑕疵了。”
“我们现在武力反抗赵爷,那是叛逆;那么,赵某人夺权篡位谋害沧海大佬,难道不是叛逆?”
蛤蟆听了这话,顿时一喜:“对!乔爷说得太对了,谋害沧海大佬,那不就是大逆不道吗?沧海大佬如果下令清除叛徒,那不是天经地义么?”
“可是,沧海大佬不是昏迷不醒么?而且,沧海大佬这种状况,他有这个意志和决心吗?最重要的是,目前我们没有实锤的证据,证明这一切跟赵爷有关啊?”
“哼,纵观整件事最终唯一受益的人,就是他赵某人,阿波这个叛徒,跟他关系也一向不错,说不定,幕后指使老洪的人,就是他呢?”很久沉默着的江跃,忽然冷哼道。
“而且,你为什么会怀疑沧海大佬没有这个意志和决心?”江跃望着猎鹰队长,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