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可玉:“因为我是剑神后人?”
云娘摇头,目光悠远,似陷入了回忆。
“相公,我说了你别笑啊!”
折可玉一脸严肃道,“我保证不笑。”
云娘面色微红道,“相公舞剑,是云娘这辈子看到的最美的剑。那一日,我还是首次知道,舞剑竟然也能这么美!”
“噗!”
折可玉大笑,直笑的合不拢嘴。
云娘面色羞红,抄起小拳拳就打。
“骗人,都说好了不笑的,你还笑!”
折可玉:“让我再笑一会儿!”
云娘有些羞恼。
许久后,折可玉认真道,“云娘,我向你保证,我的剑一定会越来越漂亮,直到有朝一日,能超过初见时的那一剑!”
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如梦似幻,尤其是在历经记忆和幻想的加持后,想要超越又何其之难?
这就像是小时候吃到的美味,后面就算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但总感觉远远不如。
而这个味道的本质,并不是曾经记忆中的有多么美味。
而是因为,记忆中的那个美味是......童年!
同理。
云娘初见折可玉的时候,就因为折可玉舞剑而爱上他。
难以想象那一剑在云娘心中,又是何等的曼妙。
但折可玉却向云娘许诺,誓药刺出超越初见时的一剑,可想而知这一承诺的分量。
云娘幸福点头。
“相公,我相信你!”
车马行。
折可玉面红耳赤的跟一个车夫讲价。
碍于折可玉出价太低,车夫也恼了。
“哪有你这样讲价的?这大雪天的,冻死个人,还千里迢迢赶往泰宁府,也就我们车马行愿意挣个辛苦钱儿了!”
半天后。
车夫总算是愿意出车,但碰到折可玉这么个死抠死抠的客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眼色。
待看到折可玉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华贵的大貂披风后,车夫差点没气死。
这么有钱,至于为了那几十文跟他死磨硬泡吗?
至于吗?
然后,各种指桑骂槐就来了。
折可玉也不理,就是和云娘一起狂撒狗粮。
轱辘辘!
嘎吱、嘎吱!
伴随着马车缓缓前行,天上蔼蔼白雪,纷纷落在略有些破旧的马车上。
马车越走越远,马车顶上的积雪越来越厚,似要与天地融为一体。
但是。
马车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一点也不冷,至少云娘没有感觉到冷!
......
就在全世界都在为孟夏打抱不平的时候,泰宁四公子自然也悉数知晓了。
安府。
安舜成看完情报后道,简单的说了句“可惜”,想了想唤来了仆从。
“岫煌县子,于国有功,不该让英雄流血又落泪,你们去库房里将那株血参给子爵送去!”
仆从大吃一惊。
“公子,那株血参可是已经有了千年份额,价值不菲......”
安舜成:“你在教我做事?”
仆从惊惶,扑得跪在地上,连呼不敢。
安舜成:“记得做的漂亮点!”
仆从会意。
......
古府小院,一片狼藉,满是破碎的傀儡。
刚刚练完功,光着上半身,露出古铜色肌肤的古神明闻听到消息,一巴掌将石桌拍成粉碎。
“那孟夏一看就是一个好对手,到底是哪个贼子下的黑手?”
“若是让我古神明知晓,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你们说那孟夏还能再征战吗?”
周围护卫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