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你的意思是,我家夏哥儿当官了?......抽三百户的赋税,这不是横征暴敛吗?混账东西!”
“误会,老太爷您误会了,您误会了。这都是子爵大人应得的,是皇上亲自降旨封赏给子爵大人的奖励。”
现场一片骚乱。
三百户的赋税,那得是多少钱啊?
这还不得一天三顿顿顿都有肉吃?
夏哥儿这才出去一个月左右吧?
连皇上都知道了?!
山阳寨众人尽皆都懵了,完全无法想象。
孟大山犹自感觉像是做梦,儿子这就做官了?
不是说得考中举人才能做官吗?
周洪昌:“那个......老太爷,我们能否站起来说话?”
孟大山如梦方醒。
“哦哦,站起来,是得站起来,都怪我不知道轻重!”
起身后,孟大山当即问了起来。
“岫煌县子那是个多大的官啊?”
周洪昌笑着解释道,“岫煌县子是子爵,是爵位,本质上并不是官,也没有具体的职务,但却代表着贵族身份。若真要算品级的话,大概相当于正五品!”
正五品,这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骚乱。
都说七品芝麻官,但七品已经是县太爷级别了。
那正五品又是个什么概念?
众人齐齐发懵。
就连刚刚带人赶到的寨主孟阿烈、里正、十村八寨的好汉,也各个咋舌。
周洪昌看着带了大批人过来的孟阿烈,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寨子倒也团结!
周洪昌将一切解释清楚后,郑重的拿出了孟夏邮寄的书信。
“子爵大人的书信,我已经交到老太爷您的手里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周洪昌要走,但众人哪儿会让他就这么走了?
“见多识广”的孟阿烈,忙揽下话头,“差爷,您千里迢迢过来,哪儿能让您就这么走了?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
“就是!就是!”
里正、寨主、乡长、好汉们齐齐附和。
周洪昌象征的推辞了几句,然后就不再推辞。
诚如孟阿烈等人想和他拉近关系,他也想依靠这些山民和孟夏这个子爵拉近关系。
于是,双方一拍即合。
男人们互相侃大山,女人们就忙活起来。
杀鸡、宰羊、烹猪......
很快,山阳寨就肉香四溢,比过年还热闹。
在一轮轮劝酒的过程中,众人也充分了解到岫煌县子这个爵位分量有多重,再次引得众人惊叹连连。
当从周洪昌口中听说孟夏在县城一鸣惊人,举起百宝阁几十年没人举起的宝弓,现场震撼一片。
众人忍不住为之陶醉,恍若和孟夏一起举弓。
当听说孟夏拿出血晶,当街斩杀食人魔过后,现场更是惊叫声一片。
叫好声、鼓掌声络绎不绝。
当听说川岱县食人魔围城,死伤无数的时候,在场各个面色惨白。
一般村民或许还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概念,但当过钟宁三年护卫的孟阿烈,却是明白当时情况有多凶险。
闻听到县尊大人、钟老太爷、韦山长、姜祭酒都壮烈牺牲,在场众人更是面色惨白。
孟阿烈更是泪流满面。
不说钟老太爷,钟广厦老爷,他可是亲自见过数次。
当听到孟夏箭射猛禽、诛杀暴猿、箭箭追魂夺命,被将士们尊敬的称呼为“贯虱太保”的时候,现场再次高声欢呼。
就连孟阿烈都忍不住欢呼,似亲眼见证孟夏大展神威力挽狂澜。
“好,不愧是我山阳寨走出的好汉子!”
当闻听到孟夏诛杀食人魔大统领绮琴的时候,山阳寨再次响起排山倒海的欢呼声。
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