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余娇回房沐浴过后,在桌案旁坐下,给周管事写了一封书信,询问了下儋州那边的粮还余多少,以及周管事若能抽的出身,让他回沚淓县一趟,先将儋州粮铺的事先交给旁人做。
用火漆将信封好,房外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余娇开了房门,余茯苓抱着被褥站在门外,“我……我想跟你一同睡。”
余娇笑了下,“好呀。”
余茯苓见她应下,将自己那床被褥,铺在了床榻上,钻了进去。
余娇吹了灯烛,上了床榻,躺在里侧。
黑暗中,静寂了一会儿,余茯苓翻了个身,轻声道,“余娇,我刚在灶房说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唔……”
身旁传来余娇充满困意的咕哝声,似乎根本就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余茯苓无声的笑了笑,看来是真的累了,倒是她太过敏感了。
余茯苓摸索着给余娇掖了掖被角,想着明日要多给余娇做些好吃的,以后自个儿这张嘴也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
第二日,余娇让人将信送去了儋州,看过粮铺的账目,又清点了一遍余粮,带着几个伙计去了乡下,巡看了所买来的田地。
与受灾过后,已恢复从前的青屿村不同,沚淓县乡下的村庄倒塌的房屋尚在重新修建,几个村里的人都将田地卖给了余娇,用卖田地的得来的银子在重修房屋。
有人认出了余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一个村的人都赶了过来,热切的招呼余娇一行人在村里用饭,盛情难却,余娇便应了留下用晌午饭。
坐在村里临时搭建住人的草棚子下,好些人都围在余娇跟前,与她说话。
“余姑娘,咱们这田啥时候开始种?”一个老者出声问道。
余娇刚在田里看过,地势低洼的田地还蓄着水,地势稍高一些的田里,土又湿又黏,像是刚刚抽干水的荷塘似的。
余娇看向老者,温婉有礼的道,“田里还湿着,等你们将房子建好,腾出空来,再忙田地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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