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谨书仍想着让余娇去找林山长,但是见余儒海的意思,分明不打算强逼着余娇去林家,只得应了一声。
三人重又拿着银子,出了家门。
到了半下午,三人才从外面回来,见他们丧眉耷眼,神色萎靡,余儒海便心知事情没办成。
“张夫子收了银子,将我三人带去张家求见张老爷,倒也进了张家门,可张家下人一直推说张老爷在忙,让我三人在院中凉亭等着,我们三个灌了一肚子茶水,根本就没见到张老爷的面。”余谨书满含怨念的道。
早上就没顾得上吃饭,三人饿的饥肠辘辘,只能喝茶,张家下人倒是殷勤,没了茶水便给添上,结果三人喝了太多茶水就想去茅房,张家下人却推说府中的茅房正在修整,三人实在内急,就只得狼狈离开张府,去外面寻茅房。
如厕后,再想进张府求见张老爷,守门的家丁却翻脸不认人,如何都不肯让他们进府。
余儒海听后一脸颓然,那张家老爷此种行径,摆明了不愿对此事罢休,一时间又是心疼那百十两银子打了水漂,又是愁三人不能乡试。
他在心中安慰自个儿,好歹五哥儿能下场,朝余谨书三人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歇着吧。”
余谨书抿了抿唇,负气道,“祖父为何不逼着孟余娇去求林山长为我们三人通融?莫不是真要我们再等上三年不成?”
赵氏抹泪哭闹道,“爹,谨书年纪不小了,又被退了亲事,可耽搁不了三年了,您一向最疼谨言,他们可都是您的亲孙子,若是不能乡试,前程可就全毁了,说什么您也得逼孟余娇那丫头去把举荐信给求来。”
她又看向余周氏,“娘,您倒是说话呀?孟余娇可祸害了二哥儿四哥儿的前程,您怎么也不替他们做主?”
余周氏自是满心替余谨书和余谨言打算的,还未等她说话,余儒海已皱着眉头,被赵氏哭闹得心烦意乱,不耐道,“逼她去?你说的倒是轻巧,你看看她的性子,你要是能逼得她去找林山长,你去!我早就与你说,少惹她,你若是待她平日和善,今日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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