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江大夫送去。”
余茯苓自然没有异议,好不容易才出门一趟,她巴不得能四处逛逛。
余启蛰在山道旁拦了一辆驴车,驾驴车的人家刚好住在清水镇附近,也是来法华寺烧香祈福的,顺路便捎带上了三人。
寺院后院,一个穿着僧衣的男子闪身进了慧觉大师的禅房,恭敬的朝坐在榻上的慧觉大师禀报道,“程公,与余公子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女子,他们四人都已下山,陆公子在山脚下的农户家里借住,似乎没有动身回京的打算。”
在余启蛰和陆瑾面前神态苍老的慧觉大师,此刻神态却完全不似行将就木,即将入土的老人。
他扯掉下颚花白的胡须,神色冷酷阴沉,听了来人的话后,冷漠道,“去查查余启蛰的毒是誰解的。”
语调阴柔,如吐信的毒舌一般阴冷,令人头皮发麻。
来人恭敬应声,悄无声息从禅房中退离。
‘慧觉’撩水打湿巾帕抹去脸上妆画出的斑点和皱纹,露出一张诡丽邪魅的年轻男子面容,被胶水粘黏出的慈眉善目在擦拭后已然不见,转而露出一双阴柔诡谲的丹凤眼。
他慵懒的揭下了光滑烫着香疤的人皮头套扔在一旁,唇角溢出似弯非弯的弧度来,对着模糊的铜镜阴恻一笑,“有趣,做戏这么久,是该有些变动,打发无聊了。”
余娇三人搭乘驴车到了镇上,付了三文车钱,三人已经饥肠辘辘,先寻了一家面馆,要了三碗面果腹。
只是这面却吃得不算太平,刚吃一半,邻桌一个穿着短褐小厮打扮的男人突然面色爆红,发出“咳……咳……”的声音,没多久便倒地不起。
与男人坐在同桌吃饭的年轻富家公子哥吓得急喊面馆伙计,一边责备面馆饭菜有问题,一边命人去抬倒在地上的男人去医馆。
这般动静,害得面馆其他食客都不敢再用饭,吵嚷嚷的要面馆掌柜退钱。
余茯苓也跟着放下了筷子,紧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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