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眼下手里攒的银子也无用处,何不拿出来钱生钱?你可是咱们自家人,余家富裕了,还能少的了你的好处。”
余娇停下撕银票的动作,淡笑着道,“祖母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我却不是个眼瞎心盲的,银子到了三叔三婶的手上,再还回来?这话你问问他们信吗?您自个儿信吗?我是个目光短浅的,瞧不见日后的好处,三叔三婶想要银子,我说了可以给,跪下学狗叫!”
“孟余娇,你别欺人太甚!”余汉山气红了眼睛,死死的瞪着余娇,“焉有做长辈的给你下跪的道理!学狗叫更是想都别想,没这么羞辱人的!”
“我欺人太甚?”余娇气极反笑,清亮的杏眸如一汪寒潭碧水,直视着余汉山,“你们三房的龌龊心思谁人不知?你说自个儿是长辈,又哪里有半分长辈的样子?张口闭口就要打死我,你当我真怕你?当初那一顿毒打我都记在心上呢!你不用再日日提醒,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清!”
她鲜少动怒生气,从小到大爷爷都教导她要修身养性,行医最忌脾性莽撞,身为医者心性平和才能潜移默化的有安抚患者的气质。
可在太晏这些日子太糟心了,任誰都能在她头上踩一脚,她今日脾气不太好,余家这几个闹心的东西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全都知晓,索性今个儿就将这几人给收拾老实了。
“您以长辈自居不想下跪学狗叫也成,余谨言余谨书不算是长者吧?他们下跪叫的欢实,银子我照给!”余娇唇角勾着讥诮的笑容,继续道。
两个儿子就是赵氏的心头肉,哪里容得下被余娇这么作践,满腔怒火‘滋’一下就烧了起来。
余汉山哪里听得了她这么狂悖的话,顿时暴跳如雷,扬起巴掌就要打余娇,一只手从斜后方伸了出来,精准无误的捏住了余汉山的手腕。
余汉山瞪眼看去,没想到拦下他的竟是余启蛰,他拧着眉头想要甩开余启蛰的挟制,却怎么都甩不开,平日里病恹恹弱不禁风的余启蛰竟将他的手肘捏的死死的,不光如此,还在暗暗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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