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契纸,老眼闪烁着精光。
江清河对身旁的药童招了招手,从回春堂过来的时候,他就从账面上支了一百两,有备而来。
药童从袖中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江清河,江清河将银票放在桌面上,朝余儒海的方向推了推。
余儒海忙不失迭的拿起银票看了看,笑眯眯的将身契朝江清河递去。
就在此时,余谨言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一眼看出余儒海手中捏着的是张契纸,他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祖父,这是在做何?”余谨言见是孟余娇的身契,不解问道。
余儒海冠冕堂皇的道,“这位江大夫瞧中了孟余娇的医术,想买下她的身契,让她去回春堂看诊,我和你祖母都寻思着回春堂是处好去处,咱们不该拦着,索性就将孟余娇的身契卖与这位江大夫了。”
余谨言看向余周氏,余周氏一脸赞同的笑了笑。
他又看向江清河,见他老神在在,微微蹙了蹙眉,压低声音与余儒海道,“祖父,你随我来。”
余儒海见他神色严肃,朝江清河笑了笑,拿着身契站起身随余谨言进了内室。
“那位江大夫出了多少银子要买下孟余娇的身契?”余谨言一进屋就低声朝余儒海询问道。
对着如今他最看好的孙子,余儒海并无隐瞒,道,“五十两。”
余谨言不赞同的道,“不能卖,祖父,孟余娇总归是五哥儿的媳妇,您要是将她的身契给卖了,二伯二伯母那边该如何交代?”
余儒海哼了一声,“我用得着跟他们交代?我花银子给他们二房买的人,如何处置他们过问不着,再者那位江大夫说了,只要将孟余娇的身契卖与他,何家的事他会帮着处理好,让何老爷不再过门找咱家的麻烦。”
余儒海真正在意的还是何家的事。
余谨言听后眸底划过一抹深思,想到先前何家门房的反应,他总觉得这中间有些不对劲儿,劝阻道:
“祖父,这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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