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看的分明,经何家上门闹这一遭,余儒海的名声砸了,往后怕是不会再有人上门求诊。
余儒海不免有些气结,心中抑郁,他刚刚才大放厥词要将孟余娇赶出余家,彻底撕破了脸皮,现在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心下后悔不迭,却不是后悔自己的做法,而是怨恼余娇故意隐瞒何家的情况,害他想岔了。
经余谨言的一番劝,余儒海和余周氏彻底消停了下来,晚间用饭的时候,老两口都没出现在饭桌上,而是由赵氏将饭菜端进了房里用的。
余汉山虽坐在桌上,却一声不敢吭,哪还有下午提着扫帚要将余娇打出门去的嚣张气焰。
一顿饭吃的很是安静,余娇帮宋氏洗碗刷锅后,去了余启蛰房里练字。
这几日在何家没曾写字,平日里养成了习惯,余娇倒还有点想练字了。
见余启蛰将买来的宣纸,全都放在桌案上,分明是要给她一个人练字使,余娇捏着笔,假装不在意的道,“往后你写字也用白宣纸,我挣的诊金买些笔墨纸张还是绰绰有余的。”
余启蛰眼尾微扬,桃花眸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戏谑道:“好,你待我如此情深义重,他日高中,我定不做那陈世美,不负贫时妻。”
余娇没想到他竟说出这种玩笑话来,猝不及防的被调戏,她脸微微一红,瞪着干净柔和的杏眸,“誰是你的贫时妻?等来日你高中了,娶你的陈柔姑娘去,我保准不阻拦。”
余启蛰听到陈柔的名字,心中毫无波澜,目光灼灼的盯着余娇道,“你我虽没拜堂,但已同床共枕,往后你只能是我娘子。”
‘娘子’两个字,余启蛰说的极其缱绻缠绵,听的余娇而耳尖发烫,她羞赧的瞪着余启蛰,杏眸水汪汪的,叫人看着心底发软。
没等她说话,余启蛰又想到三房那两个讨人厌的家伙,接着道,“既为人妻,便不可再与旁的男子太过亲近,以后不许再理会谨言知舟他们。”
余娇酡红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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