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和余梦山听他这么说,皆松了一口气,余梦山道,“那何家人应也不会再让人来抓你爷了吧?”
余启蛰颔首,声音中带了三分冷意,“不会,余娇开了新的方子,何老太爷快病愈了,祖父和祖母……”
他不愿在背后议论长辈,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宋氏和余樵山也都叹了口气,谁知道老爷子和老太太心里是咋想的,这回可是多亏了余娇,他们没有半分感激也就罢了,反倒还要将人给撵出家门。
晚间的时候,余谨言和余谨书从书院赶了回来,还不到书院休沐的日子,如今余家又是多事之秋,若是被牵扯进何家的事里,两人的前程可就全毁了。
赵氏来不及高兴,就要将人往回赶,“你们咋回来了?家里出了点事儿,你们赶紧回书院呆着,等过些时日再回家。”
“家里的事和我谨言都已经知道了。”余谨书出声问道,“祖父呢?”
“你们咋知道了?”赵氏问完,才道,“你爷被二房那几口子人给气到了,在屋里躺着呢!”
余谨言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赵氏撇着嘴道,“还不都是二房那个姓孟的那贱丫头给闹的,她的方子害了人,你爷怕人家再找上门算账,想将她从咱们余家赶出去,老二两口子都护着,就连那病秧子也拦着。”
余谨言听后,顾不得跟赵氏多说,转身去了东侧间找余儒海。
余谨书则跟赵氏道,“周石头跑去书院给我和谨言传的消息,说是我爷给城里的何家人看坏了病,差点被何家的人给抓走,不过何家人不是把孟余娇给抓去了,怎么又放她回来了?”
“这誰知道?她说是何家老爷放她回来的,何老太爷的病虽是你爷瞧的,但那方子是从孟余娇手里出来的。”赵氏小声道,“如今孟余娇被放了回来,怕是何家还会来找你爷的麻烦,你爷可不能出事儿,咱家可全都指望着你爷的医术过活呢,何家的事推到孟余娇头上最合适不过,况方子本就跟她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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