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一直好吗?”
余娇没有立即做声,睁开眼看着黑暗的虚空,好一会儿才道,“宋婶和梦山叔待我很好,我在余家一日,必会对他们好的。”
余茯苓听后放心了不少,只是见余娇没有提及启蛰,她不禁有些担心,“你莫要嫌我阿弟性子冷,都是被病症给闹得,他从前话虽少但也是爱笑的,这几年愈发沉冷了。”
余茯苓在黑暗中叹了口气,余娇轻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便睡了去。
翌日,雨依旧未停歇,余娇在灶房给余启蛰熬了药后送进了屋里。
余启蛰服药的时候,余娇坐在一旁,扫见桌案上摆着的是自己昨日未写完的字张,沾了墨汁,晕了好几个字,已经糊成了废纸,她将纸张抽了起来,扔进了废纸盅里,朝余启蛰道,
“下回我若是练字时睡着了,你只管将我叫醒,莫要让茯苓再送我回屋里了。”
余启蛰喝药的动作顿了下,咽下苦涩的药汁,抬眸看了眼余娇,轻咳了下,才应声。
余娇道,“待会儿我要上山寻一味药,今日就先不里练字了。”
余启蛰放下饮干净的药碗,语气虽然清淡,但话里却透着关心,“外面还下着雨,等天晴了再去。”
余娇走到小桌旁,将药碗端了起来,朝外间走去,“雨停那味药就没了。”
“我去跟大哥说一声,让他陪你去。”余启蛰站起身来,朝余娇的背影道。
“好。”余娇回身,朝他笑了笑。
白皙干净的小脸在晨光中,带着朦胧的光晕,纤长的的羽睫微动,衬得她那双水盈的杏眼清澈明媚,余启蛰心头一跳,别开脸,不敢再直视。
听闻余娇要去山上采草药,余儒海倒没说什么,应了让余知行陪同,余茯苓想跟去,余娇没让。
她是奔着瑶草去的,如今山上下了好日的雨,土地泥泞松软,太过危险。
在余娇和余知行上山没多久,一辆马车冒雨穿行过青屿村,停在了余家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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