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心,就该去吊死,咱爷也真是的,还留着她在家里,你以后少搭理她,这种媳妇咱可不能要!”
余启蛰眼前浮现余娇清凌凌黝黑的大眼睛,还有灿烂的笑容,一时间晃了神,没有说话。
“姐跟你说话呢,听见没?”余茯苓推了他一把,余启蛰手肘一抖,在黄麻纸上歪了一笔。
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轻叹了一口气,“姐,她也没那么坏,你别对她有那么大的偏见。”
余茯苓皱眉道,“她要不做出那种恶心人的事,我能对她有那么大的偏见吗?小弟,你怎么还帮她说起话来了?你不会是被那个臭丫头给迷惑了吧?那臭丫头哪点能跟陈柔比得上?你以后离孟余娇远点,等身子好了,就让咱爹娘去陈家求亲,我还等着陈柔做弟媳妇呢!”
“姐。”余启蛰剑眉微蹙,清隽的脸浮现一抹冷峻,“我们与陈家已无瓜葛,往后莫要再提陈柔,叫人听去,于她名声不好。”
“我又不傻,肯定不会在外人面前提她的名字,我知你心里有她,当初要不是她爹娘蛮横,你俩的亲事早就成了,哪还能折腾出孟余娇那个糟心的臭丫头!”余茯苓听余启蛰话里话外对陈柔名声的维护,想当然的以为他心里依旧念着陈柔。
余启蛰有些无奈,不想过多解释,拿起一旁的书册,佯装要看书,淡淡道,“阿姐,休要再提旧事。”
余茯苓只得离开余启蛰的房间,回房拿起针线筐,绣自己年后成亲的喜服,透过窗牖看见余娇在院子里和余樵山有说有笑,忍不住耸了耸嘴角。
院内,余樵山看着余娇拿来的图纸,一脸纳闷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余娇解释道,“假肢,这个承重量您能做出来吗?”
余樵山还是第一次听承重量这个词,不过能听懂余娇的意思,捏着图纸道,“山里的老槐木结实,应当能做的出来,这假腿是给汉山做的?他能用吗?”
从来没听说过给人安假腿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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