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进了我们余家家门,女子妇德有亏是要被浸猪笼的,以后若是再心思不端,我们二房绝容不下你。”
余梦山一番话皆是敲打余娇的意思,孟余娇做的事情不光让三房难以容忍,二房因为这事儿处境更加尴尬。
这具身体之前做的蠢事余娇是知道的,二房夫妻俩现在对她这个态度,已经是极好了。
她乖巧点头,“我知错了,往后定当安分守己。”
宋氏柔声道,“好孩子,我知你在我们余家受了不少委屈,可你已经是我余家二房的媳妇了,往后踏踏实实过日子,才是紧要的。”
余娇再次点头。
“快去睡吧。”宋氏推开了右边的房门,道,“茯苓去她外祖母家尚未回来。”
余娇颔首,记忆中孟余娇被买进余家后,并未与余启蛰同房睡过,一直都是与二房的大女儿余茯苓住在一起。
进了房间,余娇关上了房门,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她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十分简朴,一张不算大的床挨着墙壁摆放,床头的墙角处放着陈旧的衣箱,根本不像是姑娘家住的闺房,但是比躺在小柴房的稻草堆里实在要好上太多。
余娇躺在床上,捞起被子盖在身上,浑身放松下来,伸了个懒腰,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周家来看诊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青屿村,本来小山村就没多大,昨晚周家人哭嚷的动静就被人听了去,一大早便去了周家打听,周槐夫妇猛赞了一番余儒海的医术,虽没有明说周槐得的是马上疯这种羞以启齿的病症,但也着重渲染了是要命的急症,以彰显余儒海的医术高明。
往日余儒海也就是看个头疼发热腹泻的小病痛,真有什么大病都是往镇上或是城里的大夫身上推,村里人都以为他不过是个铃医之流。
从周槐家传出的事,令村里人都觉得往日小瞧了余儒海,一大早倒是来了几个凑热闹上门看诊抓药的。
余娇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被宋氏敲门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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