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他已经彻底醒悟,幕后黑手什么的,锦衣夜行什么的,并不适合他。
他真正想要的是人前显圣!
「明明我现在如此牛逼,为什么不能嘚瑟?为什么还要委曲求全?」
「肆意笑骂,畅意欢声,不再顾忌流言蜚语,守好底限,做真正的自己!」
「我不要再用没脸没皮去掩盖心中的落寞与不甘,我不要再苟且匍匐,我要迎风翱翔!」
归根结底,还是心理落差。
所谓的求助仪器与拉投资,不过是回报的一个由头。
你要么拒绝,要么接受。
我可以容忍你单纯因不知情,而以恩人自居。
但无法容忍你找人将我贬低、质疑到一文不值,再践踏着我的好意以恩人自居。
明明只是为了利益,却还一副便宜我了、施舍给我的架势,我就那么贱?
无论你有怎样的苦衷,这个结果我不能接受!
“有恃无恐啊?”
淼陆心里急得不行,又是一掌重重拍在淼芜背上,环视四周,手指连点。
丁兴大厦位于人字交叉口的路北,附近在平时车来车往,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此时是下午三点多一点点,头顶的灼日仍是火辣辣的将空气焚沸,劝退力十足。
但再如何劝退,也不可能一辆轿车,一个行人都不存在。
存在的是炮管齐齐指来的一辆辆迷彩战车,以及各处就位的狙击手们,冲锋队员们。
十几架武装直升机盘旋于空。
不远处的一些大厦顶部,也依稀可见更多武装直升机的部分轮廓。
呼啸之声不绝于耳,三角翼、流线型的战机时不时就在低空飞过一架。
防爆盾牌如林而立。
催泪弹、手榴弹、什么什么弹的已被警戒部队捏在了手里,蓄势待发。
淼芜跟随淼陆的指引一一看去。
他左脚踩着大厦门前的台阶,右脚凝滞在半空,洁净的面颊忽有冷汗滑落而下。
“我说老爹,这不是正确的诏安方式吧?”淼芜表示活久见,一脸惊奇的来回打量。
“这就吓住了?”淼陆面无表情,伸手推开李广递过来的手机。
冷笑说道:“要么就是你装太好了,这点小场面哪比得上你在东京谋划的大事件?”
“不是,该是我的,咱挨打要立正,但你不能给我头上丢莫名其妙的黑锅啊?”
淼芜很不爽,“我不就是……”
“咳咳!”李广连声咳嗽,将之打断。
淼陆懂他的意思。
淼芜的反应明显还不知道东京发生了什么,他的不打自招很可能涉及到其他的重要机密。
问题在于全球的目光聚焦于此,若是在此遮掩与含糊,在他们看来就是不打自招。
「好家伙,华夏密谋端掉了东瀛的首都?」
这话要是流传开来,华夏不理亏也得理亏了,到时候的国际处境可想而知。
他只希望淼芜这小子机灵一点,别傻乎乎把所有的老底都给揭开。
“说吧,该是你的都有啥。”
“别想着说谎,全球的无数专家都盯着这儿呢,完全可以通过你的微表情来判别真假。”
“不然这黑锅,你不背也得背,谁让你跟重大嫌疑人的章加友在前往东瀛前有接触……”
淼陆滔滔不绝,一句句话里有话的提醒着淼芜,听得无数国际友人忍不住质疑或咒骂。
淼芜的双眸忽然变得银白,在此绝对理智的状态下,远程连线恶魔替身,了解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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