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城,济水之源,因其水在古时独流入海,与长江、黄河、淮河并称“四渎”。
城内的济渎庙始建于隋朝,距今已有1400余年,祭祀未断,庙貌不衰。
“彪子,刚才你逗我玩的很开心嘛?”顺风车上,淼芜点燃了华子,兴师问罪。
“我承认了,我就是迁怒,可你知道我当年损失了多少钱吗?”王德彪一脸苦大仇深。
“关我屁事,而且你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回去了必须赔我一个古董,不然这事儿没玩。”
“憨憨,古董也是分价值的,回去你尽管挑选,但只能拿一个啊。还有你不许叫我彪子!”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队停在了济渎庙的侧门。乌泱泱的几十号人先后下车,手提肩抗。
这般兴师动众的缘由,淼芜来之前就搞清楚了,只因老头儿那一脉单传的孙子终于有了孩子。
今天的还愿对应前些时候的许愿。
迷信与否跟他无关,淼芜只是来这儿看看运气,看看庙里有无运气同属的合成素材。
“很没礼貌的那娃儿?他是淼六家的小崽子,对,他爹就是03年那个跟我掰扯的瘸子。他爹是无脑莽夫,儿子没大没小的倒也正常。要不是我家老爷子帮忙,淼陆哪能在部队里面混出头的?!”
迎着众人的指指点点,淼芜瞪了一眼高谈阔论的梁尚。
当事人不以为意,反而说的更起劲了:
“好看?男的好看有什么用?他家穷呀,谁叫他爹那么清高!还为了村子的发展,为了后代能有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一副自以为很伟大的恶心模样!嘿,最后还不是输了?”
梁高义跟门卫交涉完毕,走了回来:“够了,你这不成器的东西,给我少说两句!”
已有四十多岁的梁尚,又是耸肩,又是嬉皮笑脸的左看右看,敷衍应道:“是,是,是。”
淼芜轻咧嘴角。
他以前是最多伤敌三百,自损一千,而现在稍加思索,就想出了一个置身事外的绝妙法子。
济渎庙平时六点关门,今天却推迟到了七点半的日落时分。
青砖、绿瓦、红墙,这一片古建筑鼎盛时期400余间,如今现存72间。
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廊亭轩榭……整洁幽静的院落之中古鼎伫立,青烟袅袅。
等候的神婆们在闲聊中迎来了雇主,迎来了喧闹,迎来了快要散尽的烧香客和游客的围观。
淼芜混在人群的边缘悠然踱步,表面上在看热闹,心神则沉浸在编辑器中修修改改。
济渎寝宫,临源门,龙亭,长生阁,玉皇殿……“甲”字布局金龟探海,四渎同祭。
一路走来,被他寄予厚望的“将军柏”与“古汉柏”并无冒光。
即便其树龄分别高达2000与1800余年。
倒是角落里,某块风化严重的石碑上头,仅剩下卧伏轮廓的石雕红芒微绽,分外醒目。
可惜,它一是文物,二与石碑相连,导致淼芜无法隔空收取。
一圈走下来,当人群重返济渎寝宫的时候,天快要黑了。
陪同的工作人员站在一旁,时刻提醒着他们必须抓紧时间。
如此,收尾的时刻到了,淼芜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已经饥渴难耐。
“我来的比较迟,请问他们捐了多少钱来用于修缮?”
“起码几百万吧,我也不知道。你们看那些供品的包装花花绿绿,好像很高档?”
“保安小哥,我听说这木构的寝宫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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