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半天,但偷得浮生半日闲,她才不会让李昂白白葬送这个好机会呢。
“你父亲呢?怎么不见他出来?”李昂还记得自己的任务。
“一早上就出去了,别担心父亲他带着侍卫呢。”
拓芙豪迈的掏了掏耳朵悠悠说道,而李昂听到这个回答也是暗松一口气。
“好了,要不你说说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吧,总不能一上午就坐在这吧?”李昂随后提醒道,至于真教拓芙御土术?算了吧,他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嗯……”拓芙沉吟片刻后一拍手说道“要不你跟我说说高陵城外是什么样的吧。”
“高陵城外?”李昂复述了一遍确认道“你从来没有出过高陵城吗?”
也对,她父母对她这么小心,一定不会让她出去的。
但拓芙却摇头否定。
“不,我出去过,那是我五岁第一次离家出走,那个时候我还不会御土术是个货真价实的瞎子。”说着拓芙用手指扒拉下眼皮将没有聚焦的眼睛暴露出来大半。
“那个时候我与父母大吵了一架,我不想学习那些繁琐无聊的礼仪,明明他们都没打算将我的存在公之于众。”拓芙看上去情绪有些低落,显然有些触及到她不想回忆的事情。“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逃离这个家,去哪都行反正比这里好!”
“最后我逃到了一个山洞里藏了起来。”
拓芙还记得当时自己很伤心,父母的不理解加上出逃后不知所措的迷茫与对周围未知僻静的恐惧压垮了当时还只有五岁的心理防线。
“然后呢?”
“然后我的哭声引来了“獾鼬”。”
“獾鼬?”李昂知道这种动物,据说就是它教会了人们御土术,可以说是御土术的祖师爷了,最初的御土者。
“它们是一种很和善的动物,只是很多人都因为它们庞大的身躯与喜怒无常的性情而感到害怕。”
“第一次遇到它们时,我能感觉到我们两者之间存在一些若有若无的联系,比如都看不见,是瞎子。这让我们有了共同语言,我通过复制它们在隧道里行进时的动作来向它们学习,于是我逐渐学会了御土术,然后我又学会了通过御土术来“观察”,通过地面传来的振动来检测出人与其他事物,并由我的双脚来地面感知到这些细微的振动,我称它为“震感”。”说着拓芙将脚放在餐桌上展示,随后似是炫耀般灵活的依次蜷缩屈伸豆蔻般的脚趾。
原来是这样。
听到这李昂终于明白了拓芙明明是个盲人却和正常人没区别的原因了,不过这项技能倒是很方便啊,视觉可是一项至关重要的感官啊,任何人失去都会受到严重影响,从而造成可怕后果。你想想,如果在一片黑暗中,别人都会因为突然袭来的黑暗给吞噬而手足无措时,而你却能视若无睹,这可真是占尽优势。是个暗杀者必备神技啊,可惜拓芙看上去就不想是那种会偷袭的人。
“再后来我被家里人找到了,但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后面我又陆陆续续离家出走过几次,最远就去过雾之沼泽,我本以为那里是没有活人生活的,可我却能感觉到有一伙人的心跳声,显然确实有人生活在那,真奇怪。”
“所以我的活动轨迹最远到雾之沼泽和高陵城后山,其他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拓芙哭丧着脸瘪着嘴说道“所以你跟我说说外面世界是什么样的?”
“好吧,那我就跟好好说说吧。”李昂满足了她的小小愿望,所有能和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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