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伱没有失忆,可能不会感到这么难受。“
“不,就算没有失忆我也会难受,失忆前的我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不如说正相反,他……算了,这么说倒显得我很自恋一样。”
“守卫应该去保护别人,但是侦探先生,您觉得在这个情况下我应该去保护谁,硬要追究,谁的过去没有苦衷,但这并不能成为洗清罪恶的缘由。
这里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是彻底干净的。”
“也包括我?”
“不,不包括,您跟这个事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被我牵扯进来的受害者而已。”
里亚盯着台上的动物们,一种无力感秃然而生,明明自己都难以保全自己,但他还是会对身边的一切生出愤懑的情绪。
可能这就是人。
“我说,既然对一切感到不满,不如彻底推翻他们,反正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伊凡德坐在轮椅上摘下面具,表情就像是一位运筹帷幄的王,对周围人的表演都嗤之以鼻。
他的手微微用力,那小丑面具上自动出现了丝丝裂痕。
“守卫——用你的剑和盾,去杀你认为的恶人,去护你认为的应该守护的人,有人要谋划陷害你,你不能顺着他们的套路走,而是直接掀了他们的棋盘。
吾主,这是您应有的底气。”
里亚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场景一闪而过——
“听我说年轻人,我出门没带钱,你能借我点钱交一下赎罪券钱吗?”
二人在教会初遇之时,对方问他借了一些钱,而当时的青年也对着这个残疾人伸出了援手。
那画面很快就像海浪的波纹一样消散,但命运的齿轮从那时便已经开始了自我连锁。
“……”
“谢谢您,伊凡德先生。”
“主动出击未尝不是最好的防备,更何况现在巴克洛威就在这里,他能杀掉一小部分观众,但是他不可能杀死这里的所有人。
要出手,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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