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需要他们的同情和帮助了,和卫生间里的女鬼一样,他们早就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旁边的江砚目光依旧温和,他的视线缓缓移向旁边病床上的陶冉。
最后停在对方方垂在身侧用力攥到几乎发白的指骨上,又悄无声息的收回了目光。
陶冉在生气?
为什么?同情,怜悯?还是,其他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原因?
江砚默默的想。
倒是旁边的乔思安气愤的没忍住,问了一句:“那群傻,嗯,不对,是学长说什么了?”
虽然他及时止住了不文雅的话,但是陈小小还是从中听出了意思,他侧头对着乔思安所在的位置笑了笑。
陈小小:“他们其实也没说什么。”
“他们就是当着我和陈观的面讨论,哎你们不觉得这样打没意思了吗?”
“不如我们让他们自己选择一个人挨打怎么样?然后我们就可以放过另一个,这样难道不比现在不更有意思吗?”
陈小小面带笑意的将自己的回忆里那群学长的语气惟妙惟肖的学了出来。
见状,乔思安瞳孔倏地收紧,小麦色的脸上隐隐露出了几分愤怒的红色,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又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后,颓然的闭上了嘴。
陈小小反而倒过来安慰他,“没关系的,你不要生气,这些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他们也都已经毕业了。”
乔思安:“就是因为他们都毕业了!”
这才叫不公平。
那群煞笔凭什么在肆无忌惮的毁掉别人的人生后,还依旧活的逍遥自在,考上大学?
受害者活在地狱,而霸凌者却依旧过着自己的好日子?这叫什么道理?
哪怕过了这么久的副本,乔思安依旧不明白这些令人恶心的行为到底是些什么道理。
乔风野只会和他说你还小,或者说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江砚只会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告诉他,就是这个道理。
世界的道理,就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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