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传来的疼痛已经让他相当习惯了。
在确定档案内确实没人后,立在窗台上的女老师上半身终于从窗台上掉了下去。
随着“砰”的一声,中间还夹杂着某种粘稠的蠕动水声,以及再次响起的高跟鞋声。
这次,女老师是真的走了。
躲在门口的木安松了口气,他看了眼还趴在地上的林盼盼,迅速从面板中掏出一瓶san值恢复剂,仰头喝了下去。
一连喝了两瓶后,脑子里那股刺痛眩晕感终于消失了。
而此时的林盼盼也从桌底下爬了出来,赶紧走到木安旁边停下,小声道:“木安,你没事吧?”
天知道她都快吓死了,她当时还能藏,木安离门那么近,他怎么藏?
木安摇摇头,走到还露着些许缝隙的窗户旁,瞥了眼外面的窗台,毫不意外上面是干干净净的一片。
随后他将窗帘完完整整的拉好,确定从外面再也看不到屋内,才转向有些忐忑和内疚的林盼盼。
“盼盼姐,你不用觉得内疚或者抱歉。”
木安边说边从面板中掏出了一个灯光微弱的手电筒,解释道:“首先是我让你躲起来的,所以我在做完那个手势后,就已经想到了后果了。”
说到这时,木安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隐隐有些讥讽,“而且,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整个漆黑的屋内只有一个灯光微弱的手电筒,林盼盼并没有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讽刺。
她只是走到木安旁边,一边借着灯光飞快的翻阅档案室里的各类册子,一边压低了嗓音有些局促的开口。
“但是你不会疼吗?”
“木安,人都是会疼的。”
她会疼,白筝会疼,江砚会疼,乔思安会疼,所有人都会疼,没代表说木安不会疼。
虽然林盼盼只是粗略的从这些事情中得知木安有某种具有逆转生死的道具,但是她和白筝他们的想法一样。
他们不觉得这东西是没有代价的。
因为什么东西都是会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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