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说谎。”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有些老旧泛黄的纸张,递给了白筝。
白筝接过,把纸张展开,就被上面写的内容震惊到了。
“这是把他自己的女儿掰两半卖啊!”
白筝感叹。
这张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酸腐白话,大概意思就是,我闺女虽然卖给了蒋府,但是我是她爹,我可以给我闺女订门婚事,你给我二十两银子,我闺女就给你当老婆。
江砚也跟着点头:“确实,吸女儿血的父母不少,但是像这样,完全想把女儿吸干的倒是确实少见。”
“这老头不去牢里吃饭还真是可惜了。”
白筝将纸张叠好还给了江砚,语气倒是还算平静,眼底的眸光却是愈发冰冷。
江砚接过收好,刚想说些什么,脑中突然传来刺痛的眩晕感,正常走路的脚险些绊倒,幸好旁边的白筝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江先生,平地摔这么熟练的吗?”
江砚刚从眩晕感中恢复过来,耳边就传来白筝略带调侃的问话。
他笑了笑,借着白筝的力气站稳了身体,轻笑一声:“没办法,谁叫我运气不好,一进游戏脑袋被开瓢了呢。”
白筝一愣,疑惑道:“你被攻击了?”
江砚摇头,解释道:“不是我,是从我进入到游戏再到睁眼,就发现我是倒在蒋府后面的巷子里。”
江砚说着,又想起了那个巷子地面令人堪忧的卫生情况,脸色不由得更不好了。
白筝听着,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一进去游戏也是在蒋府后面的巷子里。
江砚也是?
这么巧合吗?
白筝想起昨晚自己观察周围时,自己所处的地方,以及当时自己身上那件衣裙上不甚明显的红色血迹,微微睁大了眼。
江砚好像还是个秀才?!
不会吧?不会这个世界就这么巧吧?
想到这,白筝轻轻咳嗽了声,小心翼翼的问道:“啊对了,江砚你现在扮演的这个秀才,很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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