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刚才趁你出去,将古柏盗走了。”彭园画说。
这时,屋顶传来细微的响动。
也只有慕容笙这样武功高强之人能察觉到。
“屋顶有人!”
他闪身出屋,一跃上了屋顶,只见一道黑影已远去,飘然而至对面的屋外。
彭园画跟着上了屋顶,站到了他身边,望着那黑影,惊道:“不好,是释迦叶,那屋子是我爹爹和哥哥住。”
“释迦叶?你说的是金瓦寺的释迦叶吗?”慕容笙忽然想起了十年前在云崖山遇到的那个锦衣和尚,虽然败在了云崖阁主孔仙胄之手,不过他的武功着实了得,看那人背影,确实与释迦叶有几分相似。
“不错,正是他。大先哲法王摩罗什不问政事后,释迦叶获封先哲法王,此后不可一世,并极力促成我北方狼族与西蛮国结盟,与大渊开战。而我爹爹认为西蛮国狼子野心,不可共存,坚持要与大渊结盟。狼族内部因此分成了以释迦叶和爹爹为首的两个派系。此番哥哥来竞选驸马,也是爹爹一手安排的,旨在与大渊联姻,促成同盟关系。释迦叶忽然出现,定是想从中作梗,搞破坏。”彭园画娓娓道来。
“原来你是北方狼族的人!”慕容笙早就看出彭氏父女与中原人有所差别,方才释疑。
“不错,我爹爹叫彭若来,乃是北方狼族的军师。”
这时,释迦叶敲开了门,进入了对面屋中。
“哎呀,不好,释迦叶武功高强,万一要对爹爹不利,那就不好了。”彭园画就要冲上前去。
“不要急,咱们先看看情况再说。”慕容笙拦腰抱起她,飘然而至对面的屋顶,身轻如燕,屋中人根本没察觉。
彭园画还沉浸在被他搂抱的甜蜜中,又不禁为他的高深轻功暗暗折服,花痴似的盯着他。
慕容笙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轻轻将她放下,俯身揭开两个瓦片,屋内情形一览无余。
彭若来邀释迦叶一同就坐,彭园画的哥哥彭嘉驰为二人倒了茶。
慕容笙惊奇地发现,释迦叶的佩剑竟然是仙刃。
如此看来,十年前孔仙胄并未从释迦叶手中夺得仙刃,许是顾及颜面,强说仙刃在自己手中。最后又经不住一字正清派无休止的骚扰,才说仙刃不在自己手中,但这时又有谁信?
“法王,你不好好待在北方讲经,跑这来做什么?”彭若来问。
“听说嘉驰贤侄来大渊竞选驸马,本王不来捧捧场怎么行呢!”释迦叶笑道。
“多谢法王!”彭嘉驰出于礼貌,回了一声。
“你不是最反对咱们狼族与大渊结盟吗,我不信你有这好心。”彭若来冷笑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军师也!”释迦叶哈哈大笑,“军师,方才你们得罪了一个人,致使咱们狼族与西蛮国关系恶化,如果本王将此事禀告族长,恐怕你彭家难以全身而退啊!”
“你指的是那三个胡人?”彭嘉驰惊问。
“不错,那俏面小生可是西蛮国皇帝胡察尔最宠爱的皇子胡多多小王爷,他若知道你们的身份来历,只怕西蛮国要与咱们狼族开战不可。”释迦叶说。
“打就打,我狼族八十万铁骑,正愁无处用兵,岂惧他小小蛮国。”彭嘉驰不屑道。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直接说出来。”彭若来坦然自若。
“倘若军师今后肯归顺于本王,唯本王马首是瞻,不再处处与本王作对,你将依然是我北方狼族唯一的军师。”释迦叶说。
“哼,你算什么东西,让我父亲听你的。成天不学无术,蛊惑人心,搬弄是非的小人。”彭嘉驰斥道。
“驰儿,不得对法王无礼。”彭若来责道。
“军师这是答应本王了?”释迦叶一脸狡诈之态,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