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柴向风此时却又说道:“不过接头那人,我却认识。”
“哦!”白海听说突然来了兴致,问道:“那人是谁?”
“云大佑。”
“昆仑派的云大佑?”白海厉声问道。
“没错,正是此人。”柴向风回答。
“如此正好,我马上带你到官府自首,你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报知巡抚梁大人,或还可免得一死。”白海说道。
柴向风已然丧胆,全然没有主见,只说道:“一切由伯父做主。”
于是白海让白通守家,命仆人牵了数匹好马出来,欲要亲自护送柴向风去官府。柴向风只得惟命是丛,从其中一名仆人手中接过缰绳,正要翻身上马,不提防那仆人袖子里突然窜出一把匕首,“嗖”地直插入柴向风的心脏。柴向风本也是练家子,虽然胆气已丧,但功力仍在,若是常人施手偷袭,他也能轻松躲过。可是偷袭他的人偏偏就不是常人,而是一个武功比他还要高得多的人。再加上柴向风本来就没防备,以至于让对方一击得手。
白海听得柴向风惨呼,不明所以,回头一看,却见柴向风胸口已被击中,鲜血泉水一般涌出,眼见命不得保。
白海有些发懵,再一看行刺那人,身影却与秦刚有些相似,于是发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行凶?”
那人把脸上面皮一撕,果是秦刚无疑,他笑道:“白老爷子好差的记性,转眼间才一会儿,便不认得秦某人啦!”
他话声未落,剑已刺出,向白海刺来。
白海翻身下马,也挺剑迎战。他虽然武功不弱,但年长体弱,功力也不及秦刚迅猛,不出十合,已经显出败相。
秦刚噬杀成性,眼见白海不敌,便生灭门之心,剑招更加凶狠。白通见父不敌,也挺剑来助阵,却只一招,便被秦刚一脚踢倒在地,口吐鲜血不止。
白海见儿子受伤,心下更急,招式也就凌乱了。秦刚见时机已到,夺魄剑法使到极致,直刺白海咽喉刺来,欲要将白海斩于剑下。
白海已无力应敌,秦刚眼见要得手,忽然斜刺里杀出一人,“铮”一声将自己的剑招挡了回去。
秦刚回头一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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