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但她已经从声音判断出来,屋顶之人正是那个提短棍的人。只是从他语气听来,他的目的并不是范愁一家,而是自己,心里不免更加紧张。
那人下得地来,立马打开火折朝床上一看,十分惊讶道:“怎么会是三个人?”再一看地下,却还铺着一床被子,但被子上已经没人。那人觉得不妙,突然听得耳边风起,一把官刀直砍自己脖子而来。慌急之中,他猛地一低头,官刀擦着他的头皮而过,将他的头发也削掉了一丝。
范愁得势不饶人,官刀接二连三再进,但对方身法极快,居然全部躲过。不过范愁做了十余年捕头,功夫自然也不差。他一见对方是个高手,刀法越发变得凌厉。对方轻功巧妙,但终是失了先机,虽然躲过了范愁所有刀法,却还是被范愁踢了一脚,直接从门口踢到屋外,将房门也给撞得粉碎。
周围房间里的人听到动静,也都立马跑了出来。那人本来做贼心虚,正要逃走,却遇到项坤刚好出来。
项坤出来一瞧,立马大喜:“呵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不功夫。范捕头,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儿。”只见对面站的,赫然便是自己要找的范愁。
刚才那人一听,立马回头问道:“他就是范愁?”
“怎么?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他们,所以才晚上动手的呢!”项坤说道。
“我是看中了里面那姑娘,想进去和她亲热亲热,不曾想却歪打正着。”说话之人正是天龙棍申阅,他本是好色之人,下午一进来便看中了卫嫣,因此才故意住在此处,欲要来个深夜采花。事有凑巧,他虽然花没采着,但却找到了另一条大鱼。
“你就是范愁范捕头?”申阅说话之时,已将天龙棍拿在了手中。
“没错,这位想必一定就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天龙棍申阅了?”范愁反问道。
“正是老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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