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这酒啊,一人带两瓶走。”
‘啪’的一声。一人站起,吼着嗓门:“老孟,两瓶够谁喝的,不瞒你说,我半夜渴了都要吹一瓶白酒,我不多要,给我两箱。”
“老东西,你他娘的吹牛不打草稿,还渴了喝一斤,你不怕酒精中毒啊...你怕不怕,反正我不怕,我也是当水喝,我喝的比他还多,我要三箱。”
三人都是来自军区,都是各军区的旅长、团长。
为了灵酒,三人是脸都不要了。
没办法,拿这酒去招待贵客,太有面子了,比什么台子好百倍啊。
不光口感好、味道香。
别的酒是越喝越晕,这酒呢,越喝越得劲。
孟德海也不惯着他们,拍着桌子,“没有,爱要不要。”
硬朗汉子看向崔姨,“妹子,你看你家嫂子,她没事也愿意喝两口,是不是啊。”
他怼了怼身旁的美妇。
美妇人本不饮酒,今天却破例了,喝的双颊微红,晕乎乎的傻笑点头,“一点点,一点点。”
“不行,要是你们仨,就一瓶,我也没多少,不能在给了。”
孟德海死不松口。
要不是自己就这一个闺女,王晨还承诺以后想喝管够,说什么也不能拿出来这么糟蹋。
如此美酒当细品,岂能牛饮栽?
还两箱,怎么不去抢。
三人见孟德海软硬不吃,隐晦传递一个眼神,开始接着各种理由灌孟德海。
不仅是他们仨,还有三个家眷,同样对崔姨频频敬酒。
包厢里有卡拉ok,一场酒局,吃喝唱跳,一直玩到深夜。
到了最后,就剩下王晨还屹立不倒,他一手拉着孟钰,一手拉着祁源源,带着俩人回家。
至于其他人,愿意干嘛就干嘛去,反正自己要回家洞房去了。
新房可以住人,王晨就把祁源源从医院接回家,平时就跟孟钰一起睡。
今天,她就一个人睡吧。
不对,以后也一个人睡吧,人嘛,毕竟要学会成长才行,要独立。
到家,让祁源源进屋睡觉。
他则一把抱起孟钰,在对方惊呼中,回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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