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
“哈哈哈,他啊,把算盘打我头上了,行,此事本官允了。”
“谢州牧。”
“蔡将军和蒯主簿皆可得一成,庞式亦是一成。”
“如此,共八成了。”蒯良摸着小胡子,笑着道。
“沔阳黄氏一成,剩余一成,与荆州世家共享之。”
“一成作价几何?”
“一成作百股,一股作千钱,一成则十万钱。”
“善!”
这生意,做得,剩下的几人都是人精,不会看不到楚纸的巨大竞争力,楚纸洁白如雪,平整细腻,一旦推出,怕是会遭到读书人的疯抢。
荆州之内还好说,楚纸价格或许还能算正常,荆州之外呢?价格怕是不知道要翻几倍了。
另外,他们手中原始份子的钱不算贵,等楚纸的售卖铺开来,他们这些份子会立马涨价,翻几倍也都有可能。
蒯良突然看到了周扬身后背着的长竹筒,又问,“你只带了信?”
周扬摇头,随即解下身后背着的长竹筒,打开,才慢慢的取出其中的十张纸,“我家主人命我带了十张楚纸,说,若是各家需要,便给他们,他们没问,就带回来罢。”
主位的刘表扶额,调笑道,“未曾想,承彦公如今倒是得了个貔貅的性子。”
几人皆笑开。
周扬自然也是笑笑,而后刚想把纸递给侍从,却见蒯良已经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把纸接了过去,疑惑道,“先生?”
“你今日是给主公、蒯、蔡、庞共四家送信,然否?”
周扬点头。
蒯良随即满意了,看着这成卷的楚纸,洁白光滑,细腻平整,又带着清香,“既如此,那这十张之中,主公得四张,其余三家皆得两张。”
刘表随后指着蒯良失笑,“子柔啊子柔!快些拿上来!”
蒯良自是笑着应下,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后者也是立刻站起身,从中拿了四张,献给了刘表。
大张的楚纸铺在案几上,视觉冲击还是有的,刘表看着也是连连惊叹,欢喜不已。
他如今虽然是荆州牧,但少年时亦通经义,以往读书,用的多是竹简,一卷竹简,记不了多少字,搬运存储都麻烦。他当然也用过蔡侯纸,但是蔡侯纸吧,写起字来真的是看运气,平整的还好,若是不平整,那几乎整张纸便废了。
是以,他当然知道眼前这楚纸的价值。
有些迫不及待的,便开始研墨,他要试一下这楚纸到底好不好用,提笔,落墨,写下楚纸二字。
墨入纸而不散,反倒有凝聚之象,笔锋凛冽,自带风韵,随后哈哈大笑,“此楚纸,大善!”
“谢州牧夸赞!”周扬松口气,他也没有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可以少跑好几家。
蔡瑁见此,便对着刘表道,“主公,此楚纸乃是阿楚所造,夫人乃是阿楚之姨母,故而我那两张纸,想先献给夫人,当然,夫人若是有意,也可请荆州大小官员的夫人喝茶赏花,如今梅花正是时候。”
刘表看了看自己的妻弟一眼,笑着点头,“可,德珪不愧是军师!”
蔡瑁的法子,说是给自家姐姐献纸,但又要让自家姐姐请人喝茶赏花,到时候,这楚纸不就被荆州大小官员都知晓了?还愁没有生意?
“是极!”蒯越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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