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改变。
......
......
不多时,
将赵牧送回府邸之后,嬴政回了皇宫。
很快,
蒙恬、蒙毅二人也回到了府上。
“大哥,如今北伐之事已可无忧,陛下用不了多久或许就会下旨了。”
“问题不大,为兄好奇的还是那土豆之物,就是可惜香皂不曾拿到,不然也可看看这究竟是何神物了。”
“那可不是......老王那马屁精都能提前享受,怕不是明日上朝时又要在我兄弟二人面前好一阵羡慕。”
“蒙毅啊,你以为那封王之事...”
“兄长莫要担忧,我等之忠心,陛下自是了解的,封王此事不必太过于在意,倘若日后陛下真封王的话,我兄弟二人接着便是了!谁说封王就一定要离开咸阳?要名不要权,只要不去动了谋反之心,日后荣华富贵养老清闲也挺不错。”
“也对,毕竟此事想来也不难,虽有推恩令存在,但后世子孙如何,也并非我等能预料看见的,他们想要的,便让他们自行争取去吧!来日待那私生子登基,我敢断言此子必然还有解决这推恩令所带来的弊端的办法!”
“是啊,推恩令也并非全是有利...”
......
天时近黄昏,
嬴政回到宫中小憩了片刻,才刚醒转便有内监来报,徐福不日便会带着最新炼制的金丹回返咸阳。
不用想,
他便知晓这是准备在寿诞之日送与自己的礼物。
听内监所言,在传回的书信之中,那金丹不仅强身健体,还能够延寿十载。
“延寿吗...”
嬴政轻轻的眯起了眼睛,遂即从龙榻之上起身,沉声道:“传太医令夏无且前来见朕!”
“另,去捉几只水蛭来。”
内监应声之后退出了寝殿。
看着空荡的大殿,嬴政已然没了睡意,坐到了案桌前开始批阅奏折。
但从他的神情中,还是能看出那些许的心不在焉。
“牧儿所言,以那身形小巧之物吸朕的血,或能查出金丹是否有毒,还有那金丹也可找些小巧之物进行尝试!”
嬴政眯着眼睛冷哼了一声,
“若是我儿所言不假,那这徐福及阴阳家......其心可诛!”
“该死的方士!”
“不过......”
目光闪烁了几下,他虽信任赵牧所言,可现在并无直接证据,心中还是有几分期许此番赵牧所言不是对的。
对于长生...
始皇远比任何人都要渴望。
要不然他又怎会信任那一众方士呢...
至于令人取来水蛭,以及唤夏无且入宫,目的依旧是想要验证一番真伪。
以夏无且的医术,理应是能看出一些蹊跷的。
而水蛭这个东西,题型较小,且还能吸血,如此倒也符合嬴政目前所需。
稍大之物的话...
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水蛭更能快速合理的知晓答案。
本就无心批阅奏折,时间过的相当缓慢。
只是还未曾等来夏无且,便又有内监手捧一个精致的木盒走入大殿,恭声道:“陛下,大公子派人送来此物,说是交与陛下用以洗澡入浴所用!”
“对了,陛下,下面人前来汇报,大公子今日与王离等人在咸阳之中收麻布粗衣......”
“喔?”嬴政抬头。
内监将精致的木盒放到案桌之上,待的嬴政挥了挥手方才恭敬的退出大殿。
嬴政一眼便看出这是至尊品级的香皂,跟赵牧送给紫女的一样。
“我儿有心了!”
“虽此次是个失败的生意,但我儿还知道送入宫中孝敬咱,不错不错...”
“呵,至于扶苏那个逆子......朕还期待他私吞我儿送入宫中孝敬咱的香皂呢,可惜啊可惜,扶苏这小子胆儿不大。”
“若是私吞的话,那该多好,正符朕之心意啊...”
颇为可惜的叹了一声,
嬴政就有点心疼,扶苏那逆子竟一点也不懂事,白白浪费了一次能够聆听他始皇帝教诲的机会。
算算时间,却也有几日不曾教授扶苏、胡亥这些公子何为以德服人了,看来得找个时间练练手才行,这门解压的手艺生疏可就不好了。
“嗯......不对!”
“扶苏所言,这香皂乃是入浴所用之物,我儿之前也曾说用了香皂,便不会臭烘烘的了...”
嬴政骤地一拍案桌,
“该死!”
“扶苏这个逆子,为何不快些将此物拿来,这......倒是提醒朕了啊!”
“今日......是不是坏了我儿什么好事?”
嬴政狐疑的眨了眨双眼,也不看奏折了,而是起身走了几步,冷哼道:
“都怪扶苏这个逆子,竟不早一些前来提醒朕,害的我儿错失了这么一次上好的机会!”
“若是能多个孙子,如此便有方向让我儿放弃造反之事了,该死啊扶苏,逆子!”
“倘若扶苏早一些前来送香皂提醒的话,朕又怎会稀里糊涂的做出这样坑了我儿的事啊...”
有一说一,
嬴政现在是恨的咬牙切齿。
不过一想到使用了香皂之后,牧儿便不会再嫌弃他臭烘烘的,心情莫名又放松了几分。
“来人,让那扶苏滚过来见朕!”
“不,罢了,让那逆子抄百遍论语!”
哼!
若是不惩罚一下扶苏这逆子,嬴政都感觉对不起牧儿。
下一秒,
嬴政又轻叹了一声,怕是改日上朝,恐怕又会有人对牧儿进行弹劾了。
毕竟扶苏这些时日身为大公子竟无所事事,且听之前那内监所言,扶苏还推着小木车在咸阳之中收那粗布麻衣,儒家那群人若是再不给点反应的话,就不是儒家了。
思虑至此,
嬴政眼中的寒意一闪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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