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她霍然坐起来,身子酸疼,忍不住低吟一声。
听到动静的丫鬟过来:“小…夫人,你醒了?”
秦诗宁听着她的称呼,怔了一下,看看屋子里已经没有昨晚那个男人了:“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
“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今早起来还要去敬茶。
“是少爷不让我叫醒夫人您的。”说着丫鬟的目光掠过她的肩膀。
秦诗宁低头一看,赶紧拉上被子。
“你先出去吧,一会我喊你再进来。”她身上这样子,真没眼让丫鬟看到。
等丫鬟出去,把衣服换上。
“进来梳头吧。”
她的声音落下,门咯吱被推开,秦诗宁没回头:“梳个妇人头。”
等人走到她身后,西洋镜里,看到的不是丫鬟,而是穿着一身月暗红长袍的青年。
秦诗宁仰头,一看他先自己脸红了:“叫春花进来梳头吧,一会还要去给长辈敬茶。”
“不着急,我给你梳。”
男声在头顶响起,秦诗宁看着他的大掌,再从镜子里看着那张冷硬的脸,心里其实是不信他会梳女子的发饰的。
不过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喜意。
不过过了不到一刻钟,男人就喊了外面的丫鬟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我学的不太熟练。”
“我在外面等你。”
江家父母就江书衍一个孩子,娶妻是上娶,现在外面乱的很,不少人家都不讲究什么礼节了,看着儿媳妇举止有度,礼节到位,不愧是祖上出过大官的,心里只有满意。
婚后一年,她便有了身孕,生下孩子几个月,各地就出现了干旱,不少人逃荒,外面动荡,再加上干旱,每日都有出去逃荒的人,也有饿死的人。
江家虽不至于饿死,但是,遇到饿疯了的人,他们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秦诗宁每日奶着孩子,心里也忧心的很。
江家也讨论了几次要不要去南方,江家祖业就在这里,去南方那就要把这一切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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