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是没有做的,所有人都可以调查,可以去问考场监考的老师,我想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举报我,就让我男人去公社问问情况,没想到恰好碰到了杨桂芬和她男人在投举报我的信件。”
“我和她无冤无仇,甚至,早些年还给她吃的,给她衣服穿,直到她把我的手表借走了,我找她要,她说送人了,最后我没办法就找她要钱,给我的钱的时候,她很生气,这次碰到她举报我,我想是她因为这件事怀恨在心。”
阮念念说的,她们也都调查过,大部人村民都是这样说的。
中年女人犀利的目光盯着阮念念:“那你知道她把手表送给红星公社的张主任,为何当初不向上面反应?”
阮念念一脸茫然:“当初她就给我说送人了,我并不知道送给谁了,这是后来我去公社,在张主任手腕上看到的,所以才想起来此事,随即写了信,我的私人恩怨是小,但我看不惯用这种方法,进公社当干事,这是和我们的大方向背道而驰的,她这是挖墙脚行为。”
阮念念后面的话说的一脸正气,大义凛然,还上升了价值:“你们可以去问问杨同志,那块表究竟去哪里了,我也可以和她对峙。”
阮念念说的半真半假,多数是真的,至于是不是为了报复杨桂芬是,这些话她知道公社的人自然不会全信,不过无所谓,只要能查到杨桂芬就成。
接下来又有几个问了她问题才让她离开。
阮念念和江燃回家,两人好久没在一起睡了,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搂着江燃:“她竟然敢在背后玩阴的,这次,就是最轻的惩罚,她的工作也没了。”
现在人大多数淳朴,干部也只是稍微好一些,杨桂芬这种行为,有人调查后,处罚还是很严重的。
江燃看着怀里的人,一副娇蛮模样,就是说狠话的时候,他看着也可爱。
白天睡了,连续几天,他的作息有点乱,夜里反倒是清醒了,压低声音:“不说她了,咱们做点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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