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大家纷纷回到自己办公室,打电话或者写信给自己所认识的医生和护士。
他们也希望从中分一杯羹,毕竟能替厂子挖来一名一声,就会有两个正式工的名额,如果条件谈得好,也许能从中间弄到一个工作名额呢。
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基本上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家人。
如果,能弄到一个正式工的名额,这样就能替家里接减轻一些压力。
杨军端着茶杯正准备回自己办公室,却被站在门口的老钱拦住了。
老钱,全名叫钱坤,轧钢厂财务科副科长,今年五十二岁,打他从一进厂就在财务科干了,可以说是财务科的老人了。
“杨厂长,我有重要事情跟您汇报。”
老钱说话的时候,脸色焦急而紧张,他的手里还抱着一大摞账簿。
杨军见状,立马给袁凯宗使了个眼色。
然后三人来到杨军的办公室。
“说吧,你抱着这么多账簿找我什么事?”
回到办公室,杨军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并且给自己杯子里续满茶水。
“厂长,书记,出大事了,咱们账上的钱都被花海天卷跑了。”
杨军和袁凯宗闻言大吃一惊,两人面面相觑,齐声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钱站在那里,苦着脸,把花海天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昨天花海天出事后,杨军就立马责令老钱清查财务室的账,而老钱接到命令后,立马组织财务室的人清查历年来的账簿,这一查不要紧,账面上竟然少了一大笔钱。
这些钱是以购置原材料扣下的,一共是三万五千三百七十二元。
二人闻言,非常震惊。
没想到,花海天当上科长短短三年的时间,竟然贪墨厂里这么多钱,而且,这么长时间了,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要知道,三万多元可不是小数目,一千块钱一捆,也得三十多捆呢。
这些钱几乎是一个公社的一年的收入了,如果换做是小一点的厂子,也就是整个厂子的全部资产了。
杨军沉思着,出了这种事,瞒是瞒不住了,肯定要上报的,虽然,他当上这个厂长没多久,但是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老钱说花海天把厂里的钱全卷走了,这就有些过了,虽然这笔钱不是小数目,但是对于一个以钢铁为主的厂子,不算什么。
“保险柜里的钱还在吗?”杨军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老钱一愣,回答道:“还没看没呢,我们只是清理账簿,还没来得及查看保险柜。”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看啊。”
袁凯宗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冲着发愣的老钱吼道。
老钱闻言,跌跌撞撞的往回跑。
杨军和袁凯宗苦笑一下,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财务室。
只见财务室里乱糟糟的,里面还不时地传来愤怒的声音。
“钥匙呢?我问你钥匙呢。”
老钱正对着一名二十五六左右的小青年吼道。
那名青年估计是出纳,专门负责保管现金的。
那个出纳哭着一张脸,把身上和抽屉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保险柜的钥匙。
“我明明放抽屉的,怎么就没了呢?”
那个青年,一边不停的翻找钥匙,一边抹眼泪。
要知道,出纳丢了钥匙和当兵丢了枪后果都是一样的严重。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丢了钥匙那后果更严重了。
“不用找了,让设备科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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