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经验到成为累犯、惯犯的动态过程。”神尾枫点了点头,“这名连环杀手很奇怪,无论是他在空中花园小区犯下的首案,还是后续几桩案子,有些看上去漏洞百出,有些却将现场处理得滴水不漏……
他就像路边的野狗一样到处撒尿,在远山七绪、小林春水、佐藤澄子的案发现场留下各种能识别身份的毛发、体夜、指纹,而另外三起什么都没有。
并且他的正脸从未被任何目击者、监视器甚至卫星拍到过。与其勉强说他是个人格分裂的变态,倒不如说就是完完全全两名杀手。”
火佛修一懒得与他争辩,“从你在佐藤澄子现场给出的侧写,综合我的侧写来看,至少三名女性被害人是遭到同一名凶手袭击杀死。
至于其余三名男性,究竟是变态凶手的另一面人格所杀,还是你坚持认定的第二名凶手,暂且不论,咱们先说女性杀手——
他肯定是男人,身高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左撇子,用一把你们所分析的‘耐特’军刀,俗称银色杀手。年龄在20~35岁之间,单身或者离异,目前独居或有独立房产,幼年与父母关系不好,存在一定恋母情结,兴许还有一些特殊的姓功能障碍。”
分析到这里,火佛修一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显而易见,我们所调查的这名变态凶手,或者说凶手之一,没有任何的犯罪前科,根本无法在数据库比对身份,所以他才不怕暴露自己。
他在现场遗留那些犯罪证据,并不一定就是新手缺乏谨慎,在我看来,他一直在完善自己的犯罪模式,他智商超人并且足够冷静,倒不如说留在现场的证据是在挑衅我们警方。”
荻野奈奈左右看了一眼,拿筷子捅着碗里的荷包蛋问道:“这位关西福尔摩斯先生,您一会儿聊蔡斯,一会儿聊动态进阶的,但是,这对破案的现实意义帮助并不大。
正如神尾刑事所说,凶手不像理查德·蔡斯,也不像开膛手杰克、汉泥拔或者黑寡妇。
从世界犯罪学史的角度来讲,迄今为止,还从未出现过两名完全一模一样的连环杀手,就算模仿作案,模仿者仍会不由自主的冠以特殊犯罪标记。哦……我说这些的意思,就是您所做的案情剖析和罪犯侧写,太学究了!”
火佛修一表情有点不太服气,较真道:“荻野刑事,那你对案子有什么独到的高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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