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痛苦了,可想而知当时的女孩得是什么样啊?
被害者流下的眼泪都能汇成一片海了,而警察唯一能为她们做的,也就只有一副手铐了,这才是从事警察这份职业的意义,不是么?”
神尾枫愕然停在了奥寺的身后。
不是因为他说的这番话过於沉重,而是其背后隐藏的寓意。
神尾枫被天空淅沥的雨点一滴一滴砸在脸上,他想着刚刚奥寺眼角掠过的抽搐,逻辑思维仿佛再次被觉醒了一样,没有任何征兆的,也没有任何合理分析的,察觉出了异常。
此刻,黑夜,站在身旁抽烟的这个师兄,是否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师兄?
他仿佛一个陌生人,浑身布满了杀戮的气息,而那个熟悉的奥寺,似乎被一具邪恶的灵魂占据躯体,被短暂的封印了起来。
望着师兄呢喃的背影,神尾枫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问道:“师兄!你,你刚才说的所谓困徒效应、洛卡德物质交换,都是糊弄我的吧?你的真实目的,仍是想杀了惠理桦,对不对?”
“我想杀的人多了,我还想弄死我妻善舞、早川春田律师,以及素媛案的赵斗顺、熔炉案的金亨俊呢。前年东京电力公司刚对民众做出‘不轻易向海洋排放核污水’的书面保证又立即毁约的时候,我想毙了社长跟整个电力公司领导层。”
奥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是,你说的没错,我是因为纯子才关心富江椰子的案子,更把惠理桦视作跟杀害纯子那名精神病一样罪恶滔天的犯人,恨不能千刀万剐了他。
我也没必要在这种问题遮遮掩掩,神尾,我就是希望他死,难道你不想吗?”
师兄的声音犹如魔鬼的蛊惑,神尾枫噎住,天空之上,雨点似乎也比刚才细密了好多,冰冰凉凉贴在脸颊上,将那股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怒的滚烫尽数熄灭。
他蓦然回想起《素媛》中的某个场景:天真烂漫的小素媛,在一个恐怖的雨天被酒鬼拖进巷子里残忍强暴,满身伤痕的素媛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对爸爸妈妈问——‘那天,大叔走过来,我想直接走掉,但觉得下雨天应该帮大叔撑伞。他们都说我错了,我做错了什么吗?’
愤怒当时冲昏了头脑,热血小青年神尾枫恨不能冲进电视机弄死赵斗顺,去雨巷里保护那个白璧无瑕笑靥如花的姑娘……
如果那天晚上,富江椰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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