濑户礼说道:“他们的档案查过了没,有没有过姓骚扰记录或者不良犯罪记录?”
日野聪蔫蔫的举手回答说,“都查过了,这三个人恶心归恶心,底子比脸都干净,什么负面记录都没查到。
其中惠理桦还获得过优秀帮援教师的荣誉,而植松晃也还因为在当年病患医闹事件中挺身而出,获得过东京好市民奖呢。”
“周围人的评价呢?”
“毁誉参半。对神户埃院长,病人评价他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是位非常负责任的院长;但护工们评价他就是个周扒皮,心黑的要死,经常找各种理由克扣薪水,还动不动就以慈善募捐的名义,让大家捐钱。
尤其是富江椰子,几乎是白打工,从来没领到过自己的钱,但这傻姑娘仍是任劳任怨干着,每天端屎端尿也不嫌弃,有饭吃有地儿住就心满意足了。
惠理桦这个老头,庆应义塾大学的教职工对他印象颇好,说他德高望重、诲人不倦,是位良师,他的学生对其评价也极好,女学生们反应也没有说是遭到过骚扰,有什么困难都是老师帮着解决,不计回报,就是一模范教师的典型。
医院这边,风评就跟刚才所说一样了,为老不尊、好色下流,经常言语调戏那些女护工,对于富江椰子那更过分,直接上下其手,明目张胆的占便宜,据说以前还被女护工们的家属套麻袋打过一顿,但是没长记性。
植松晃也风评最差,慈急精神病院采访到的所有人,都极其厌恶他,说他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早晚有天得被某个发了疯的精神病人拿刀捅死,那样才解气呢。”
濑户礼叹了口气,“婚姻情况也都差不多,神户埃早年丧偶,惠理桦跟妻子离婚,植松晃也是因为毁容终身未娶……
三个人都是姓饥渴的家伙啊,遇上富江椰子这么个水灵灵、傻乎乎,还听使唤、听摆布,事后很可能忘得一干二净的小姑娘,难保不起歹意啊。”
“他们仨,那玩意儿都是好使的吗?就是……那个。”日野聪小心翼翼的插话问,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调查的时候,这仨人不是都患病吗,既然生病了,那玩意儿的功能应该会受影响吧,把不好使的剔除掉,范围不就又缩小了?”
鹫尾萌香一脸莫名其妙,“这个怎么查啊,直接去问的话……不太礼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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