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熟。
“行了,别逗老六玩儿了。”还是大哥给他解了围。
“老六,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儿,心里对父皇有疙瘩。他老人家就是这种爆仗脾气,一点就着,上了头不管不顾。”
朱标摘下朱桢的皮弁冠,一边重新给他梳头,一边语重心长的教育六弟道:
“但也不是真不管不顾,父皇心里还是清明的,不会真失去理智……比方这次,父皇可是马上皇帝,以他的功夫,真要是想砍我,是你个小孩子能拉得住的吗?”
“所以父皇并不是真想砍大哥,只是吓唬吓唬你?”朱桢一脸惊讶。
其实他是知道的。大哥可是号称史上最稳太子,父皇的心尖尖啊。怎么可能说砍就砍了呢。
“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转念才反应过来的。”朱标笑笑道:“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躲着就好,什么事等他冷静下来再说。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朱桢乖乖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道:“大哥,你真不容易,一边护着弟弟,一边还得替父皇说话。”
“哈哈哈,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嘛。”朱标十分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潇洒的一拢袖子,端起茶盏抿一口,享受的双目微眯。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孩子的一句话,足矣。
朱棣也大吃大喝起来,因为要赶早朝,早膳都没来得及用,他早就饥肠辘辘了。
向来胃口很好的朱桢,却吃不下去。
“吃啊你,”朱棣将个肉饼塞到他手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道:“吃饱了,才能扛得住打。”
“真要挨打啊?鞭子还是棍子?”朱桢担心的就是这个,这下更吃不下去了。
“那种带刺的荆条。”朱棣一开口就是多年的老用户了。“父皇说荆条能去风,用来鞭笞虽痛却不伤人,所以是仁慈的刑具。”
“荆条真不伤人?”朱桢难以置信。
“皮开肉绽,不伤筋骨。”朱棣淡淡道:“在父皇看来,还不叫仁慈吗?”
朱桢嘴角一抽,显然吓倒了。
“放心吧,老六。”朱标安慰他道:“此事因大哥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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