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玉蜻蜓在不在啊?这位倒是名不见经传,不过能与叶老板搭戏,肯定错不了。”
此时,穿着戏服,带着妆容的傅星瀚已经走到江书友的面前,道了个万福:“玉蜻蜓给江县长请安。”
江书友痴痴地望着傅星瀚,指着他问甘永平:“这就是玉蜻蜓?哎呀呀,这扮相,简直是绝代佳人啊!,请问玉小姐,芳龄几何呀?”
甘永平笑着拍了拍江书友的肩膀:“江兄,你眼花了,让他给骗了,他可是个男儿郎。”
“啊?”江书友惊讶地打量着傅星瀚:“要是你不说,我还真以为他是个女娇娥呢!你瞧他这容貌,这身段,这声音,哪有一点男儿气?啧啧啧,这世上还真有这等尤物。老弟,不得不说,你这眼光还真是毒,有了叶逢春的武功,加上玉蜻蜓的扮相,这出《三借芭蕉扇》肯定能在南昌一炮打响。”
“托你的吉言,那还得请江兄多多捧场。”
“这是一定的。”
“江兄,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排练了。”
“好好好,走走走。”江书友随口应承着,可目光却还停留在傅星瀚的身上。
“哎,江兄,我忘了问你了,昨天的会议开得如何啊?”甘永平赶紧转移话题。
听了甘永平的问话,江书友方才回过神来,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排练厅,随即叹了口气:“唉,还能怎样,日本人的做派你是知道的,反正就是坐在那儿挨训。还是你老弟明智,没去开会,免了一顿臭骂。”
“为什么挨训啊?”甘永平佯装好奇地问道。
“还能为什么,抗日反日势力一直此起彼伏,抓又抓不着,灭又灭不掉,现在又加上那些直捣黄龙的美国飞行员,真的是闹心啊!我看渡边这些天憔悴了不少,一看就知道那是被上面逼的,被那些下落不明的美国飞行员给气的。他这气没处撒,只能劈头盖脸地朝我们喷洒了,我们呢,就像是那个痰盂,再恶心,再堵心也只能接着。”
“现在距离美国人轰炸日本本土都已经过了差不多十天了吧,还没发现踪迹吗?”甘永平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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