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责罚的人,以后当心点。”
思明把脑袋倚靠在父亲怀里,懂事地点点头。
冯海泉望了望凌云鹏手里的鸽子,饶有兴趣地问道:“凌先生,看来你这只信鸽还是个挺贵重的稀罕物,否则秦公子也不至于急着去集市了,你这只信鸽是什么品种啊,我好给思明少爷再去搞一只,来给这只鸽子作伴。”
“这是蓝鸽与灰鸽杂交而成的,血统已经不那么纯了,不过也算是挺不错的信鸽。”凌云鹏一边轻轻抚摸着鸽子,一边回应道。而凌云鹏对于信鸽的了解始于当年他在云雾山时,冷劲秋给他灌输的。
“秦公子,我一定给你搞到一只纯种的蓝鸽。”冯海泉朝思明眨了眨眼睛。
冯海泉随后笑着望了望凌云鹏和秦守仁:“看来凌先生与秦大夫家的关系不错,跟一家人似的。”
“这多亏秦大夫仁心妙手,他知道我们兄弟俩是外村人,又没什么钱,对我们很是照顾,不仅给我们治病,还提供食宿,我真是感激不尽,怪不得秦大夫声名远扬,这安康堂还真是一块金字招牌。”凌云鹏向秦守仁投去感激的目光。
虽然冯海泉觉得凌云鹏兄弟俩与秦守仁的关系过于亲密,超乎一般的大夫与病家的关系,但从凌云鹏的谈吐中却找不到什么漏洞,让他不得不相信凌云鹏所说的是真的。
但凌云鹏的对答如流,顺理成章却依然让冯海泉起疑,觉得凌云鹏似乎戴着假面具,他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可能是直觉,也许凌云鹏所言太合乎逻辑了,太毫无瑕疵了,要么是这个凌云鹏所说的全都是实话,要么这个人的心理素质太强了,把假话都能说得如此合乎情理,严丝合缝,无懈可击。
“好了,诸位,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用餐了,秦大夫,那我就先告辞了。”冯海泉朝秦守仁和凌云鹏拱了拱手,随后走出了秦家院子。
等冯海泉和五爷离去后,大家方才松了口气,回过神来,重新举筷,喝酒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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