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回应道。
几分钟后,陕岭军士兵们迅速离开,只留下一地的战马尸体、白俄士兵的尸首。
紧接着没过多久,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传来,白俄雇佣军的援兵赶到了。
只可惜,为时已晚!
前来支援的是白俄雇佣军的一支骑兵部队,领头的上校军官名叫拉卡耶夫,曾是一名沙俄神父,因为反对布尔什维克,选择拿起枪进行对抗。
然后,打输了,跟着一些溃兵逃亡至国内的东北地区。
拉卡耶夫在国内呆的时间不算短,也学会了说汉语,就是不太流利,总是带着一股老毛子味儿。
看着一地的尸体,拉卡耶夫暴怒:“可恶的陕岭军,一群被撒旦寄生、该下地狱的魔鬼!”
“你们杀死了一群优秀的贵族子弟、虔诚的教徒,上帝会惩罚你们如此残忍的行径!”
拉卡耶夫大呼小叫着,人都是这样,同样一件事情,别人对我做了,那就是带恶人。
但是要换成自己做了,那就是理所应当!
比如像拉卡耶夫,他在这疯狂的咒骂陕岭军是魔鬼、恶魔时。
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前段时间用匕首活活切下了三个直系士兵的头颅的行为有多么罪恶。
“把尸体都带走!”
“回到军营,我给他们做个弥撒!”
虽然当了这么久的军人、残杀了那么多人,但拉卡耶夫依旧认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神父,没有一丝丝改变。
一次性损失了二十多个白俄士兵,这件事马上就震动了张宗昌。
别看国人士兵死上一二十个、三四十个,张宗昌眉毛都不带皱的。
可白俄雇佣军可是他的心头肉啊,死一个都让张宗昌感到心疼。
更别想这回一下子死了20来个!
所以,当拉卡耶夫要给这20多个死人做弥撒时,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张宗昌也赶来送行了。
可惜的是,这次奉军南下没有把军乐团带过来,唯一的乐器就是几个老兵出于爱好,随身带的唢呐、二胡。
但好歹也能弄出一点儿动静来。
于是,在一阵唢呐、二胡的伴奏声中,拉卡耶夫完成了一场弥撒仪式,将20多个死去的白俄士兵埋葬。
完成了弥撒,拉卡耶夫冲着面前一众白俄士兵说道:
“我们的鲜血不能白流、我们的生命不能白白逝去!”
“我们要用陕岭军的血、陕岭军的生命,来慰藉我们阵亡的士兵们!”
一众白俄士兵立刻高声呼喊:
“杀光陕岭军!”
“杀光他们!”
“砍下他们的头颅,让他们感受到恐惧!”
此时,拉卡耶夫快步走到张宗昌面前,敬礼说道:“长官,请允许我们明日向陕岭军发起进攻!”
眼见着白俄军主动请战,张宗昌自然不会拒绝,他哈哈大笑了几声:“好,没问题,明天发起进攻,你们白俄军打先锋!”
“谢谢长官!”拉卡耶夫敬礼说道。
而与此同时,陕岭军的多支部队也在按着林鸿飞的命令赶往了预定的攻击地点。WWw.GóΠъ.oяG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届时,那将是一场恶仗!
天色渐亮,陕岭军的两个炮营正在紧张的调试着火炮。
各炮的炮长们也拿出本子,不断核对着事先侦测好的方位数据,生怕自己操作失误,把炮弹打到自家人头上。
之前在一次战斗时,陕岭军的一个炮长把射击诸元搞错了,结果一颗炮弹直接落在了自家步兵的头顶上。
当时那一颗炮弹就报销了八条人命。
事后,那名炮长被当众枪毙。
经此一事,各炮的炮长们变得更加谨慎了,生怕自己也步了那人的后尘。
可就在各炮准备的差不多时,炮兵的观察哨突然大叫了一声:
“不好!”
“有一支奉军骑兵部队正向我炮兵阵地移动!”
“什么?”
两个炮营的营长当时就愣住了,然后赶紧拿出望远镜一瞧。
果不其然,远处的平原上,足有数百人之多的奉军骑兵正杀气腾腾的向着炮兵阵地方向赶来!
“怎么回事?”
“咱们凌晨抵达阵地时,明明没有惊动奉军呀!”
“他们怎么知道咱们在这儿?”两个炮营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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