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全部渡河成功、修建好了在各个渡口的防御工事。
最关键的是,黄河北岸竟然寻不到一艘可以过河的渡船!
那些渡船,都被陕岭军花高价钱给雇走了,到现在还在黄河南岸呢!
“糟了!”
“咱们顾虑太多了,失去了先机!”
马跃川猛地一拍脑门说道。
金连山也是闭着眼睛、一脸的烦躁,他们两个的谨慎并未起到好的效果,反而使得奉军卡在这黄河北岸动弹不得。ωWω.GoNЬ.οrG
没辙!
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
无奈之下,马跃川给进攻鲁省的奉军发电报,请他们在鲁省境内征调渡船过来。
同时,金连山则派出工兵寻找狭窄的河道,看看能不能搭建起浮桥过河。
若是无法搭建浮桥,也可以砍树做木筏子,虽然比不了渡船安全,但好歹也能载着人过河!
至于那座贯通黄河两岸的铁路大桥,金连山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出来,陕岭军一定在那儿设下重兵把守。
那桥面上又是一马平川、没甚掩护,要是想冲桥过去,奉军就必须要承受极大的损失才行。
毕竟从过去到现在,守桥一方大多是占便宜的,而冲桥的基本上都是送命去了。
在一处水流相对平缓的河道附近,奉军的工兵们正紧赶慢赶的搭建着浮桥,这段时间他们探查了好几个地方,这里是最合适的位置。
不过奉军的工兵们并没觉得有多开心,反而一个个神情紧张,两只耳朵恨不得支棱起来,眼睛时不时就要看一眼河对岸。
正当众人紧张之际,就听得河对岸先是一道道嗵嗵嗵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尖锐的破空声!
“快躲开!”
“陕岭军又他娘的打炮了!”
几个老兵立刻高声呼喊道!
随即,工兵们迅速放下手头的工作,一个个连奔带跑的冲向了不远处的掩体内。
伴随着一阵阵爆炸声响起,周遭顿时尘土飞扬、连地面都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颤动。
几个奉军士兵一边感受着地面上的震动、一边呼扇着面前飞扬的尘土,嘴里忍不住骂道:
“他妈拉个巴子的陕岭军,没完没了是吧!”
“他们到底有多少炮弹,这都三天了,还没打完呢!”
“再这么下去,咱们早晚得让炮轰死!”
“知足吧!”
“我昨儿听说了,有一波弟兄去攻那座黄河大桥了。”
“结果桥没打下来,反倒死了七八十个弟兄。”
“咱们好歹活到了现在!”
幸福是对比出来的,和那些攻桥的弟兄们一比,大伙儿还是蛮幸福的,至少炮弹从河对岸打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这点儿时间足够大家寻找掩体了。
“我说,咱们军营里没炮吗?”
“咋不跟陕岭军对轰啊!”
一名工兵皱着眉头问道。
有个年长的工兵班长说道:“有炮,但是我听说炮弹不多了。”
“据说后勤那帮狗日的把买炮弹的钱都贪了,搞得旅座他们都不敢轻易开炮。”
“他妈了个巴子的!”
“谁贪的,这不是坑咱们弟兄吗!”
“别让我知道是谁,知道了,我非得啪啪两枪给他打死!”
工兵们显得格外生气,毕竟要是自己这边能来个炮火掩护,他们哪里需要像个耗子似的躲来躲去。
搞得现在浮桥的修建进度被大大延缓了,有时候因为修建渡桥的彩礼被炮弹炸毁了,还得重新制作。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五天,林鸿飞带领的1万余人已经登上了豫省境内的火车,现在全速赶往黄河大桥一带。
而在陕省的吴涌泉也带着4万余人刚刚抵达洛阳,同驻守在此的陕岭军合兵一处。
当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张三垛那皱了五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肩上沉重的压力仿佛在这一刻瞬间消失了。
然而还不等他喘口气儿,一条新的战报传来:“奉军已攻克济南,鲁省宣布接受奉军老帅的领导。”
“奉军将领张宗昌率领2万余人,自鲁西一带,向豫东一带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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