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唱戏算了!”
说到这儿,郭朗眼珠子一转悠,心里有了主意,他把军官招到身边耳语了几句,军官立刻诡异的一笑,赶紧下去照办了。
与此同时,在战俘营内,何树孝正缩在一个角落里,脑袋快低到裤裆那儿去了,生怕有人瞧出他的模样来。
正当他琢磨该怎么从战俘营里脱身的时候,只听耳边响起一阵铜锣声,紧接着传来一个带着鲁省口音的汉子大声嚷嚷道:
“开饭撩!”
“开饭撩!”
“都排好怼···”
俘虏们一瞧还管饭,一个个来了精神,赶紧站起身排队,这时候,一个排在队伍前面的俘虏也许是平日里拍马屁拍惯了,他无意间往后面一瞧,正看见他的营长穿着身伙夫的衣服,灰头土脸的站在后面排队。
于是,这人下意识地喊道:“营长,您来这儿,我这儿前面就仨人!”
一句话,那位营长杀了他的心都有!
一句话,这人直接原地呆愣,心想着我刚才咋说出这话来了!
但不容他们多想,几个身强力壮的十六师士兵直接把那名营长提溜出来:
“妈的,藏得还挺深!”
“堂堂一个营长,穿着身伙夫衣服跑路,真他妈给咱们当兵的丢人!”
那名营长被押走时,他还扭头冲着那人骂道:“三狗子,我日你亲娘啊!”
被称作三狗子的人脖子一缩,脸上布满了恐惧,不过给他打饭的十六师伙夫反倒乐呵呵的多给了三狗子一个糠窝窝:“来,你指认有功,多给你一个!”
“薅,夏一个!”
经过刚才那个小插曲,俘虏们就这么老老实实地排队,然后从十六师的伙夫手里接过两个干巴巴的糠窝窝。
糠窝窝这种食物,那是嚼着牙碜、吞下去拉嗓子,普通士兵们自然已经习惯了,毕竟他们平日里吃的差不多也是这玩意儿。
但那些军官们可就不行了,一个个刚咬了一口,就满脸苦色。
何树孝也不例外,他领到了两个糠窝窝后,刚咬了一口,就下意识地将嘴里的糠窝窝啐出来:
“呸呸呸··”
“这是猪食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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