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哪吒兴奋起来:“如何看待?我觉得这件事实在太刺激了,太热闹了,所以我连关都不闭,跑来观看,但看了好久,他们都还没有打死人,实在太让人失望。”
我说:“我的意思不是这个,你知道城主是做什么的吗?”
女哪吒想了想:“城主是做什么的?我想想,以前的老城主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定量炼制一些丹药,用以出售,价格固定,还要炼制灵器……所以,城主是做什么的呢?大约是个慈善人士吧。”
我简直目瞪口呆:“你们都是这么理解城主的吗?”
女哪吒说:“也不全是,我们知道城主还可以发号施令,比如命令城里的修士做些什么事之类的……比如老城主就干过这件事,但没人搭理他。”
我一时无语,问:“为什么没人搭理他?”
女哪吒随后说了一段话,让我觉得难以置信。她说:“他是城主,但城主又没有权力。”
清越忍不住说:“他是城主还没有权力?”
女哪吒反问:“城主为什么就有权力?”
一时间,清越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这不是应该的吗……”
我挥挥手让女哪吒走了,心里已经大概有个数。
清越问:“她什么意思?”
我说:“其实很好理解,权力是什么?其实权力就是别人听你的话。这个城主,没人听他的话,所以就没有权力。为什么别人不听他的话呢?因为没有约束,不听他的话,又不会损失什么。”
清越歪着脑袋思考一会儿:“那他为什么还要当城主?”
清越的问题一时间将我问住了,我想了想,哈哈大笑:“大约是因为无私吧。”
清越说:“那这个甘家的,知道这里的人是如何看待城主的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看就知道了。”
前面的人太多,我拉着清越往前走了两步,抬头一看,天上也站满了人,想要挤进去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
擂台规矩很明确,提倡点到为止,普通的石台擂台,双方无论境界多高,都不得飞起来超过十丈,也不得破坏擂台,如果违反了规矩,就判定为输。其实这般打斗,对动辄移山倒海的高境界修士来说,更考验对道的运用。
就在这时,场中央传来打斗声,我用灵识一看,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修士将一个小丫头给踢了下去。
下方一片:“无耻!”
清越说:“大家都在说无耻,看来他们都觉得白白胖胖的男修士不该欺负女修,你说,这是不是重男轻女?”
我说:“哪儿啊,人家分明说的是那个丫头无耻。”
只见,那个白白胖胖的修士手捂着肚子,跪了下来,肚子上插着一根银簪,愤愤地说:“梅文花,你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法宝!”
那名叫梅文花的女修落到地上,得意地说:“那又如何,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
梅文花说完这句话,瞬间中了几百道从观众中射来的各类阴险法宝,呜呼倒地。
我用虚视一看,发出法宝的都是女人。
清越问:“她怎么了?”
我说:“她说了不该说的话,被场下的观众联手给灭了。”
清越想了想,问:“是不是都是女人?”
我惊讶地说:“你也看到了?”
清越说:“猜的,最毒妇人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