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紧张的表情一下子松懈了,她不满地说:“我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呢。”
“我也这么觉得。”
我眨眨眼,“小圆说话了吗?”
清越也有些懵:“没有啊。”
“那是谁说话了?”
“是我。”
我和清越顿时一惊,一起回头。
一个长发飘飘,身着白衣的干净青年静静站在我们身后。
我大惊,“林……林前辈!”
清越也吓了一跳,“他就是林朝英?”
林朝英微笑开口:“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是逗号,说明的是这段话还没有写完,还有后文。”
清越盯着林朝英看了半天,终于开口了:“你到底是男是女?”
林朝英顿时表情一僵。
我说:“清越,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呢?”
林朝英无奈笑笑,“无妨无妨。”
我说:“好吧,那既然无妨的话,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男是女。”
林朝英沉默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我就当你们童言无忌了。我本来是女身,但你们也该猜到了,我现在是男身。”
清越瞪大了眼睛:“还能这么玩儿?”
林朝英忽然变得有些悲伤,“你们两个小娃娃,唉,算了,有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们。换个话题吧,你们想不想知道这碑文的全文是什么?”
“不想。”
我和清越异口同声。
林朝英终于忍不住了,隔空对着我和清越弹了一下,我顿时脑袋吃痛,清越也叫了一下。
“你们两个娃娃,真是不按常理出牌。那我就主动告诉你们吧,这碑文上的内容其实是一部功法的引言。这功法是我的毕生所悟,我也是靠着它,才能在这里跟你们两个人说话。这下,你们两个好奇了吧?”
我很想告诉林朝英前辈,我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但我现在其实很忐忑,因为我知道她有多厉害。所以,我说了一句假话:“嗯嗯,我们很好奇。”
清越问:“你告诉我们这个干什么?”
林朝英笑起来:“我这门功法,叫生死经,我敢说它是这蓝月界有史以来最厉害的功法,没有之一!”
她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甚至你的月引术,比我这生死经也差的远。”
我沉默地听完,不知道该如何表示,是该鼓掌叫好吗?那样会不会太蠢了?
清越问:“你告诉我们这个又想说什么?”
林朝英终于有些生气了:“你们两个小娃娃,就一点都不好奇,一点都不想学我这门绝世的功法么?”
我和清越相视一眼。
清越说:“嗯……你这功法是做什么的?”
林朝英哼了一声,缓缓走过来,一直走到我和清越身边。
“你们两个小娃娃的师长,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叫道?”
我点点头。
清越犹豫了一下,也点点头。
“元婴以上的功法,本质就是修士自己对道的理解和运用方式。而我这生死经,悟的是生死之道,虽然只是初窥生死的门径,但已经远超普通的道了!”
清越问:“所以呢?”
“我要你学这门功法。”
林朝英看着清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