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算了，就算现在回去，那女子也不在哪里了。
宁薇月上了飞舟，不禁又发出一丝苦笑。
可笑，她怀念那一世做什么？她是被丢弃在孤儿院的那个女孩儿吗？
不是吧。
她不是孤儿院门口的弃婴，也不是宁薇月，所以现在的这个身体也不是她的。
她应该是棺材里的那个人吧。
为什么会怀念那一世？大概如棺材里的那个人所说，身体不过是一个躯壳，唯有记忆才是她自己。
她最早的记忆是那个弃婴，她便以为自己是她。
忆起遥远的记忆，内心有些惆怅。
转眼间飞舟已经驶入虚空之中。
四周漆黑，远处有零星的光。
一艘小船犹如孤寂的一叶扁舟，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中缓慢移动。
这算不算宇宙飞船？她算不算独自翱翔宇宙？
这种小型仙舟的速度简直感人，和那种大型的客舟完全没法比。
按照这种速度的话，宁薇月算了一下，得个把月才能到。
好无聊啊。
“烛衍，喂，你醒醒。”
宁薇月一边控制仙舟前行一边呼唤睡梦中的黑龙。
空间里烛衍抬着眼皮茫然的看了下四周，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喂，我叫你啊。”宁薇月赶紧又传音给他。
“听到了，有事就说。”
宁薇月说：“我现在已经飞到虚空了。”
“嗯。”
“你有比较好的仙舟是不是？要不你将你的仙舟拿出来吧，能快一些。我这个小破舟得飞个把月才能到。”
过了片刻，空间里才传出烛衍懒洋洋的声音。
“不是不给你，我怕你舍不得仙晶消耗。”
这……他都这么说了，那她铁定舍不得了。
“唉！”宁薇月长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慢就慢一点儿吧。”
宁薇月设定好了自动导航驾驶，塞入了足够的仙晶，拿出符箓来开始画。
低品级符箓不值钱，越来高品越值钱。
等她成了高品阶的符箓师，都不用她自己拿去卖，就会有人拿着仙晶上门求符，到那时仙晶在她眼里就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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