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调调？”
小瑁：“怪吗？”
“嗯，这片海域的妖都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呀，我平常不和别的妖打交道，哥哥躲进结界后我就睡了，我已经睡了两千多年了。”
好吧。
她觉得，和应蝰打交道的妖估计都是这个调调。
暗暗和空间里的烛衍传音闲聊。
“这老蛟有点儿意思啊，他这么单纯也不晓得怎么活到现在的。”
烛衍道：“应蝰就是这片海域的霸主，谁还敢惹他不成。”
“他又不是生来就是这片海域的霸主，他弱小的时候不也活下来了嘛。”
“他弱小的时候，他娘是这片海域的霸主。”
呃……原来是大妖二代，失敬失敬。
“应蝰的灵力非常纯净，而且身上还有功德之力。”
宁薇月惊讶道：“功德之力？他一个蛇妖，功德之力怎么来的？”
她的印象中人族的功德之力，一般都是那种为国为民做出了大贡献，然后百姓们修建庙宇来祭拜。
然而人类对妖物有天生的抵触感，尤其是蛇类，管你是好是坏，见到后打死再说。
“承接人族的香火啊，据说两千多年前的渔民都称呼他为海神，还曾修建了海神庙来祭拜，想来他曾救过不少险些在海上遇难的渔民。”
“对了，小白是迁徙途中掉进他的结界，被他救了后，就放在自己的老巢养着。在小白之前，他捡了不少小动物养着，这老乌龟就是其中之一。”
原来老蛟这么有爱心，这是凭一颗博大包容的心获得的功德之力。
宁薇月顿时觉得他有些可爱。
老龟带着她一路下沉，这里已经看不到任何生物了，抬头更是看不到半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就算用神识探出去，也探不了多远。
难怪应蝰说要找朋友带他们下去，茫茫大海不辨方向，岂止是地形复杂那么简单啊。
“小瑁，还有多远？”
“快了快了，姐姐莫急。”
唉！好吧。
宁薇月将神识探入内界空间找红枯和烛衍聊天。
红枯真勤快呀，梳理好了它自己的枝叶，又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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