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
隐隐约约听见江公公在叫自己，叶荀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大殿中两旁站满了朝臣。
他刚刚走神了，眼神还有些蒙圈，江公公连忙压低声音提醒他：“皇上，陆大人正在说南昌水患之事，问您有什么看法？”
他能有啥看法，他刚刚都走神了，陆大人说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叶荀楠心虚的看向了坐在他旁边的叶淮楚，后者沉着一张脸，明显是对他的行为感到不满。
但他还是救了场，没当众让他难堪。
下了朝之后，叶淮楚略带怒气说了句：“你跟本王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御书房，遣开了无关紧要的人。
叶淮楚冷着一张脸说：“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走神？方才当着众臣的面你也这样，你是当真不在意你的名声吗？”
“以前你这样做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日后不要再让本王看见你上朝时走神，回去好好反思一下。”
“哦。”叶荀楠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一副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
看到他这个样子，叶淮楚有些恨铁不成钢，只是再说他，他也未必能听得进去。
叶荀楠就跟被什么东西抽走了魂儿似的，眼睛里都没有神儿了。
等叶荀楠走后，叶淮楚朝庄公公招了招手，“你去打听一下，皇上近日有何异常，事无巨细，一一报来。”
“是。”
庄公公出去了解了一番，回来之后全都说于了叶淮楚听。
“所以说，皇上一直没有宠幸后宫的妃子，而是另外有了心上人？那人还可能是宁儿？”
说到“宁儿”二字的时候，叶淮楚下意识咬重了音。
庄公公头上冒冷汗，硬着头皮说：“是有这个可能，奴才也不敢确定，说不定另有其人，毕竟皇上身边也有几个走的很：近的宫女。”
庄公公答完，见叶淮楚若有所思，不敢打扰他，就退到了一边。
……
之后的几天，叶荀楠上朝没有再走神过了，但是平时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
自从下了严令不让后宫的那些妃子到御景殿之后，她们就再也没来过。
一直寻着其他方式去偶遇他，叶荀楠出门在路上总是能碰见一两个。
在宫里待了半个月，她们知道叶荀楠不怎么待见她们，不求被他宠幸，只求在他面前能混个脸熟。
在第N次遇见她们之后，叶荀楠终于受不了了，撩杆子不干了，直接出宫。
“皇上，咱们去哪啊？”
“去王府。”
叶淮楚这会儿还在宫里，他现在过去时间最合适了。
顾卿宁并不知道叶荀楠要来，这会儿在程府陪谢烟儿和程言。
“栎栎真乖，叫干娘，叫干娘我就把点心都给你吃。”顾卿宁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糕点盒子，里面装满了精致可爱的糕点。
小栎栎已经有两岁了，细皮嫩肉，脸蛋软面团似的，看着就想亲一口。
小栎栎眼睛巴巴地看着顾卿宁手里的盒子，对她喊了一声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