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赶上了喜事,佛堂都不用待了。
忠武堂,这是皇帝亲赐的堂号。
仪门内悠扬的曲笛声远远传来。
戏台上一生一旦正在扮演《一捧雪.豪宴》一折,虽是妆演的形容,却作尽悲欢情状。
戏台下,贾珍用手指点着桌面击节,听到妙处更是失声叫好道:“好!这小旦不错,扮相好,唱腔好,身段也好,赏!”
那班主惊喜道:“多谢珍大爷!”
一曲演完,那班主连忙带着小旦给贾珍磕头,主位上正与牛继宗说话的贾珝眉头微皱,这个贾珍怎么点了这么一出戏!
大宴已经开始了,数百人济济一堂,戏台上开始演奏乐曲,这些都是贾珍和贾琏张罗的,贾珝并不清楚,数十名乐师合奏,数十件乐器混合使用,节奏紧张而激昂,乐曲声铿锵有力,气势豪迈雄浑。
席中的客人们个个兴致高涨,笑语声不断,一队队丫鬟小厮托着食盘在酒席间穿梭,将各式的菜品,糕点,美酒,果蔬送到每人面前的桌子上,同时将空出的盘子端走,好酒好菜,再加上气氛好,众人很是高兴,场面很热烈。
“好酒!来,珝哥儿,咱爷们喝一碗。”
坐在贾珝边上的正是谢琼,机会难得,摆上桌面的都是好酒,他一口气已经喝了一坛子了,甘甜醇厚,喝得他痛快淋漓,见贾珝不在与牛继宗谈话,便端起酒碗找贾珝喝酒,见状,贾珝放下手中的酒杯,也换上了大碗,两人喝了一口酒,谢琼眯着眼笑道:“你小子如今是财大气粗,皇太后赏赐在加上忠顺王府小崽子的赔偿,啧啧,俺老谢以后喝酒就找你了。”
此刻贾珝也喝了不少酒,他放下酒碗,低声说道:“小子在浙江从一流浪商人手中得了一个酿酒的方子,如今正在金陵试着酿造,等成了,以后这酒,小侄包了。”
谢琼举碗笑道:“你小子实在,不像有些人,明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阴着呢。”
说完,他大口咕嘟咕嘟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碗便低声问道:“说,你小子是怎么得罪了锦乡侯?”
贾珝已经看见了锦乡侯李吉庆,他坐在北静王水溶的右手,边上是南阳伯高平,二人都喝了不少酒,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听了谢琼的话,贾珝眼睛一亮,得益于小黄册子,贾珝清楚勋贵一脉哪些人是自己人,哪些人明面是自己人,实际早已投靠了文官和其他人,比如这个锦乡侯李吉庆,早就投靠了忠顺王府,没少给忠顺王通风报信,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人不咋滴。
想到这里,假作惊讶,“谢叔这话怎么说?”
谢琼沉吟一下,道:“不知道为何,这老小子背地里说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话,说你乃是幸进之徒,能有如今的地位靠的是溜须拍马,因为侥幸而混入军中,这话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这会影响到你在军中的威信。”
贾珝脸色微微一变,瞬即消失,呵呵笑道:“难怪这几日锐士营中新招募的军卒心气不高,原来以为自己跟了一个纨绔子弟。”
谢琼给贾珝碗里倒了酒,端起酒碗道:“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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