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了,要不要让人警告他一下?”
贾珝点点头,“四大家族同气连枝,一向共同进退,还有亲亲相隐,另外,我打算中秋之前回京,目前适合我去的只有两处,一是禁军,另一个就是京营,如果去了京营,我需要王子腾的支持,虽说他目前还没有完全掌握京营,但,还是能给我带来不小的助力。”
贾福却犹豫了,“三爷,这是否会给您的名声....”
贾珝诡秘地笑了笑,“你以为没有我,就有人能将薛蟠绳之以法?”
“....”
贾福脑子有些跟不上了,又不能够不跟上话茬,便把两眼翻了上去,在那里胡思乱想着。
贾珝转过身来,又习惯地背着手在院内踱起步来,“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必须要给薛蟠长点记性,最起码让他乖乖地躺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略一沉思,便笑道:“你带人前去将他从花船上拖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用鞭子抽他,最少让他在家躺上个把月。告诉他,再敢胡作非为,腿给他打折了!”
贾福大声应道:“三爷放心,肯定给这个薛家大爷一个难忘的教训。”
另一边,薛蟠刚刚被老管家带人从花船上硬拽了下来坐在茶摊边,这时他也已经酒醒了,虽说人不是他打死的,但,那些小厮总归是奉了他的令,此刻还是有些后怕,当然,他不是怕惹上人命官司,而是担心会被舅舅王子腾责骂,前不久王子腾从神京寄来了一封信,信中又是将他训斥一通,他这才明白,那个贾珝向舅舅王子腾告了状。
个囚攮的,背后下黑手,果真不是个好人,呸!
将手中的茶碗往桌子上一搁,从长凳上站了起来,望了秦淮河上的花船一眼,骂道:“娘球的!”
接着接过小厮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铁青着脸,慢慢往前走着。
就在这时,迎面一彪骑士飞驰而来,那马队渐渐驰近,正是贾福等人。
薛蟠的心一咯噔,急忙勒住马,静静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马队。
瞟见贾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薛蟠暗道不妙,一拽马缰就打算转道,乎听贾福高声道:“薛大爷...”
话音未落,贾福便领着一队骑马挎刀的军卒将薛蟠主仆一行人给围了起来,边上的百姓都兴奋地围观起来。
薛蟠脸一沉,“你要干什么?本大爷家中有事,不与你计较,还不将路让开。”
贾福:“哟嗬!薛大爷什么时候关心家中之事了?当真是奇闻啊!”
“哈哈哈....”
一些围观的百姓纷纷大笑出声。
“.....”
薛蟠闻言,筋都暴起来,急得一脸汗,却又说不出话来。
见薛蟠面色涨红,贾福又道:“薛大爷是个体面人,弟兄们也是奉命而为,还请薛大爷配合,不要让大家为难,否则....”
那老管家见状上前来,拱手道:“小将军,都是亲戚,还望您看在两家的情分上高抬贵手,待小老儿回明主母,定亲自登门赔礼道歉,一应罪责薛家承担,不会让小将军为难。”
说着,一揖到底。
看着这位须发苍白的老管家,贾福的脸上显出了无穷的感慨,接着,手一挥,一名军卒翻身下马将老管家给扶到了一边,紧接着,几名如狼似虎的军卒上前将薛蟠从马上架了下来,从边上茶摊上取来一条长凳,未等薛蟠反应过来便将他按在长凳上,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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