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这他倒是没想过,他有些诧异地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割卷过了?”
见公孙衍总算能与他正常对话了,姜赟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说心里话,他面对这煞星,心里也是有些发毛。他继续说道:
“呵呵!若非当年被割卷,怎会对这些人如此恨之入骨!又岂能对这群人如此了解?我说的没错吧!”
“是谁割了我的试卷。”
“嗯,我也想知道此人是谁。”
姜赟答道,见到公孙衍面现愠色,他又急忙补充道:
“我意思是说得小兄弟亲自配合才能查出此人!”
“我要如何配合?”公孙衍问道。
“请小兄弟随我一起回到学院验笔迹即可。”姜赟答道。
公孙衍眉头微皱,稍加思索后答道:
“好!”
姜赟心中大定,至少自己的这条命现在是保住了,他又何尝不知自己刚才已是命悬一线,生死就在对方一念之间。
他同时也心中暗赞,这青年人做事毫不拖泥带水,且有胆有谋,是个人才呀!可惜,学院与此人擦肩而过。
两人随即展开脚力,很快回到了学院之中。
公孙衍释放感知力,感觉学院及附近周边并无异常,俩小家伙也一切正常,心中稍定。
姜赟带着他一路直奔学院档案馆,那里存放有每届学员的考卷,当然仅限于排名前三十名的考生,其他考生试卷只保留五年,毕业后立即销毁。
他们来到管理档案馆的执事房间,支开执事,姜赟亲自拿来纸笔,让公孙衍把当年的考卷写出来,随便哪一门笔试科目都行。
公孙衍稍加思索,奋笔疾书,仅写了三页纸,递给了姜赟。
姜赟又问公孙衍参加的是哪一年的入学考试,公孙衍回答是济昌二十八年。
姜赟立刻拿着他刚写好的“试卷”,亲自进到档案馆里查。
一刻钟后,姜赟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存有卷宗的锦盒,放在案几上打开一看,里面都是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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