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片死寂之地,想到曾贵的死,阵阵悲伤之意在楚一凡心中油然而生,回去以后他不知该如何将这件事情告诉曾虎。回到青阳镇,楚一凡没有直接去曾家,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古庙,一夜无话,楚一凡终于有了决断,他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曾贵的父亲,如若不然,恐怕会有更多的人误入那个地方,从而丧命。
第二天一大早,楚一凡便来到了曾家老宅,此刻,曾家老宅大门敞开,迈步间楚一凡走了进去。刚一走进,便迎面走来一人,这人身体干瘦,约莫五十多岁,他看了楚一凡一眼,立刻开口:“原来是一凡侄儿,这么早就来看望老镇长呀?”
这人是曾虎的二伯,名作曾福,楚一凡略一抱拳,说道:“见过二伯,不知老镇长可否在家中?”
曾福淡淡一笑,说道:“老镇长就在大堂之中,你去吧!”
说罢,这曾福便一脸阴沉的走了出去,楚一凡深吸口气,直接朝着大堂而去。时间不长,楚一凡便来到了一处楼阁外,定睛去看,四扇古朴的大门向里而开,一位头发发白的老者正坐在其内一张大椅上,他手里拿着一根小竹制作的烟杆,正大口的抽着草烟。楚一凡迈步走进大堂,略一抱拳,说道:“老镇长,昨晚我去山里寻找贵叔,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贵叔他...”
还没等楚一凡把话说完,只听见“嘎吱”一声,大堂的侧门被缓缓打开,一个令楚一凡怎么都想不到的身影从门内一步走出,这人看了看楚一凡,笑着开口:“一凡侄儿,听虎子说你昨晚去找我了,真是辛苦你了,我没事,你看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曾虎的父亲曾贵,在见到曾贵的瞬间,楚一凡的脸上闪现一丝惊讶之色,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心中暗道:“这不可能,在那死寂之地,我亲眼见到贵叔被害死,他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这太匪夷所思了,眼前此人定然有问题!”
就在楚一凡这里沉思时,曾贵的声音再次传开:“一凡侄儿,你在想什么呢?”
楚一凡眨了眨眼,看向曾贵,说道:“没什么,贵叔你回来就好。对了,贵叔,这两日你都去哪里了?”
曾贵淡淡一笑,轻叹一声,说道:“这件事情说来惭愧,那一日我去放牛,一不小心就躺在稻草堆上睡着了,等我醒来以后这牛就不见了,我便四处寻找,不知不觉就找进了山里,后来在山里竟然踩到了一株**草,被其所困,牛没有找到,还在山里绕圈!”
“**草?”楚一凡眼中闪过疑惑之色,心中却是另有想法。
这一次还没等曾贵开口,坐在大椅上的老镇长抖了抖烟灰,轻咳几声,说道:“一凡,你才来我们青阳镇一年时间,有些事情你可能有所不知,我们青阳镇之所以与世隔绝,很少有外人来此,多亏了这**草!在青阳镇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大山中生长着一种奇怪的草,只要有人碰到或者踩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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