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逍遥境自是不愿给予钟鸣二人机会,在两人谈话时,便是合力一掌向着地上的袁大山等人拍去。真元与起劲肆掠的范围之大,怕是一掌下去,都得毙命。
而这时,只见陈不臣对着二人释放的真元气罡一点,那二人便是如那焉了的茄子一般,凝聚的真元消散,倒退了几步。一脸惊惧地望向悠然站立的陈不臣。
钟鸣随即对着陈不臣言谢。便是来到了袁大山等人的身旁。
而这边的林苍生自见着钟鸣后,便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面上情绪丰富,有惊恐,有狠辣,有庆幸,有喜悦。
也不再管地上无法反抗与站立的蓝紫衣裙女子。站起身来,看着正在搀扶着袁大山的钟鸣,语气难以捉摸:“钟鸣!你居然真的在这拒北城内!”
钟鸣这才转身看向林苍生,看着这只背主的狼,说道:“在进城之前。我亦是没想到你也会在这拒北城中。”
林苍生原是不清楚这钟鸣的下落的,但是自来了拒北城后,便是发现了端倪。
拒北城自半月前便是涌进了各方势力。有让人闻风丧胆的罗睺之人;也有地位尊崇的那几位皇子的人;更有那不知背后主子是谁的大人物,连那几名皇子亲信都是礼遇有加。
“今日!你既然现身,那便只有死路一条。”林苍生一脸恨厉的说道。
钟鸣怡然不惧,有陈不臣在旁,可保自己今日无忧。
“一条背主之犬,也配谈及取我性命?”钟鸣毫不客气。
而在林苍生身后的众军士,则是不知所措。林苍生所接手军队,本就是长宁军打散后的建制,其中不乏跟了钟楚河多年的老人。在见着钟鸣后,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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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神一震。奈何如今跟了林苍生,便是没了回头路可走。
林苍生也没有因为钟鸣的言语而生气,而是冷声道:“成王败寇,历来如此!谁能想到当初那个被人随意驱使的马前卒,在今日,尽能走到坐上镇北大将军这个位子的地步?”
钟鸣兀自一笑:“父帅对你寄予厚望,你却自比那马前走卒。合该父帅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一匹喂不熟的白眼狼。”
林苍北眉头一跳,不愿提及当年之事;“昨日之事不足语!今日之事未竞,便是拿你的头颅来为今日绝笔。”
说着便是向着拿逍遥境的二人说道:“二位,今日还请使出全力。如若能将此子斩杀,我府库内的东西,二位尽可选取。”
二人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对着林苍生说道:“连那大齐皇陵的一角地图也可?”
林苍生眼神闪烁,随后说道:“二位自可拓印一份带走。”
二人点头,随后便是转头对着陈不臣说道:“这位小友,与我等作对,便是与朝廷为敌,还是三思而行的好!”
陈不臣不由笑出了声:“你这威胁的把戏还是算了!今日我绝不能让这小子丢了性命。”
钟鸣不由侧目,心中有疑问,不过也没有问出声。
二人闻言也不在多言,施展起合击秘法,便是对着陈不臣攻伐而去。两人刚才对于陈不臣的强大都有体会,此刻不敢放松分毫。
而林苍生则是一脸狞笑,缓步向着钟鸣走来。